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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顾清歌倏地抬起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说罢，傅斯寒伸手捏住她又要低下去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顾清歌怔了一下，清澈的眸子对上傅斯寒那双凌厉如鹰隼般的黑眸。
“我没有不敢看你啊……”
她说着，眼神却飘忽不定。
傅斯寒猛地凑了过来，炽热的气息靠近她。
顾清歌：“……你干嘛？”
“是不是很想去？”
他也不做什么，只是抵着她的额头，他额头上的温度隔着皮肤清晰地传递到她的身上，他的眼神沉静，像一面平静的湖水，倒映出她的脸。
顾清歌只觉得呼吸紧了几分，这样坦然地直视他，让她没了说谎的勇气。
但她知道，如果她说自己已经先答应的话，那可能会伤了傅斯寒的心。
思虑了良久，顾清歌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嗯，我以为……你应该会答应的。”
衡量再三，顾清歌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好了：“一开始我是自己想答应的，因为对方给出的条件很优厚，我绝对不会耽搁到现在的事情，我也不会让这个行程影响到我现在的生活，所以我才答应的……你不要怪我先斩后奏，我也只是不想欺骗你而已……”
等她着急地说完这些话，抬头见傅斯寒沉静的眸子盯着自个，薄唇连动都不动，她不由得有些慌了，启唇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先斩后奏不好，所以我跟你道歉，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斯寒的手就抚上了她的脑袋，作了一个顺毛的手势，唇边噙着温暖的笑意，“慌什么，我又没有怪你，你着什么急？”
顾清歌的话卡到喉咙里，有些发紧：“你，真的没有生气吗？毕竟现在傅家的情况，我如果去接这个代言的话，我真的……”
“你为了傅家和孩子，已经付出很多了，如果我一味的索求，那我就真的是禽兽不如的混蛋了。”傅斯寒抚着她脑袋的手转而抚向了她的脸颊，“想做什么就都去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就算是你惹下烂摊子也好，为夫都会替你收拾。”
这话说得可溺人了，像滑滑的泥鳅一样钻进了顾清歌的心里，无从可挡。面对傅斯寒如此宠溺的眼神和话语，顾清歌只觉得脸上有些小小的发热，然后不自觉地别开脸道。
“谁你替我收拾烂摊子？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只会惹祸的人好么？”
“嗯。”傅斯寒也不恼，薄唇微微翘起，“我家夫人最聪明……”
顾清歌：“……”
“好了，都腻死人了，你答应就好了，我还担心你不答应呢。”
“哪里腻？夫妻之间就是要多说情话，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很长，你要习惯。”
“什么？”顾清歌瞪大眼睛，有些发呆。
原本傅斯寒冷冰冰，还以为他就是那种霸道独行的人，没想到他居然也能跟自己说这些情意绵长的情话，顾清歌是很惊讶的。
不过震惊的是，他以后要天天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