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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顾清歌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这个样子后面你要怎么克服？我们明天可是还要拍的啊。”
对于顾清歌来说，这只是一项工作，所以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可是李澄翼却是害羞得紧，根本不好意思吻她。
所以这会儿顾清歌问他的时候，李澄翼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一旁的秦然忍不住又刺了他一句：“该不会是今天晚上要随便找个女生练习下吻技吧？”
听言，李澄翼面色一变，赶紧着急地解释道：“我，我才不会乱找女生。”
“哦~~”秦然拉长了尾音，继续调侃：“那你要找谁呀？不会要找我师姐吧？”
顾清歌听得皱起了眉，李澄翼连耳朵都红了：“秦然，你不要再胡说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秦然还想再说什么，李澄翼的助理却拦住了她：“秦小姐，请你说话客气一点，我们澄翼哥虽然好说话，但不代表什么玩笑都能乱开。”
秦然不以为然地将手环在胸前：“我开了什么不得了的玩笑了？把你们澄翼哥气成这样啊？”
助理气愤地看着她：“你……”
顾清歌伸手将秦然拉到身后，轻声对助理解释道：“好了，秦然她也不是有心的，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你先去看看他吧，至于那场戏，助理如果有经验的话可以跟他说一说。”
助理就很喜欢顾清歌，长得漂亮人又温柔，而且还有耐心，所以她对顾清歌的态度就很温和友善。
“谢谢顾晚姐，那我先走了。”
等她走了以后，秦然才不悦地从顾清歌的后背走出来，嘟起唇道：“师姐，我又没有说错什么，你干嘛要替我道歉啊？”
顾清歌的脸却是冷下来：“你刚才说的的确有点过分了。”
说完，顾清歌也不再跟她解释什么，转身就走，秦然的脸色当即变白，快步追上她。
“师姐，你生我的气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乱说话了，是我不对。”
顾清歌一直往前走，没有搭理她说的话，秦然真的着急了，脚步一顿，“师姐，你要是不愿意原谅我，那我就去跟李澄翼道歉。”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朝李澄翼刚才消失的方向走去。
顾清歌的步子因为她的话一顿，回过头叫住她：“站住，你回来。”
秦然不情不愿地走了回来，本来人高马大的她这会儿却是一副小媳妇受了气的委屈模样，嘟着唇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师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乱开他的玩笑了。我仅仅只是觉得，他一个男生没有谈过恋爱，而且还不懂接吻很好玩，所以就调侃了他两句而已，我真的是无心的。”
这副样子，让顾清歌也不忍再怪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声气。
“算了，我也没有怪你，你不用去道歉，晚上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那师姐，你不生我的气了？”
顾清歌摇了摇头，秦然打量了她一会儿，然后巴巴地凑过来挽住她的手。
晚上，顾清歌给李澄翼发了一条微信，问他进展得如何，李澄翼那边很长时间才有人回应。
看口气还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