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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城澜到了公司，林助理低着头，小心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连头都不敢抬。
顾城澜拧着眉头走过去，落在桌上几张散落的照片上，眼神冰冷的吓人。
一共四张。
每一张都是正面照，露出顾城澜的脸，而他身下还有中年老女人。
顾城澜攥紧了拳头，嘭得一声踹在桌上。
办公桌登时四分五裂，碎成木头块砸在地上。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话。
不然就得撞到顶头上司的枪口上。
林助理在职场上混了多年，深知看见了上司的隐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因此还退后了一步，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争取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顾城澜目眦欲裂地抓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正脸对着镜头，俊美的面庞迷乱，充血的眼睛里充斥着交织的欲、望，而在他身上，一个皮肤松弛的中年女人背对着镜头，浑身赤礻果礻果地坐在男人小腹上，肥肉还在抖动。
是那天他被算计的晚上。
他让人毁了监控检查了房间的所有地方，还是被人捏住了把柄。
普通的照片放出去没什么，大不了只是*****。
但这种照片……
堂堂的星城总裁有性、怪癖，放着年轻漂亮的美女不挑，反而喜欢一群老女人。
顾城澜倏然攥紧了拳头。
抬腿又是一脚。
玻璃鱼缸里的金鱼跟水嘭得砸到地上，飞溅出去的玻璃碴子差点飞到林助理脸上，他吓得脸色一白，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总裁这次是真火了啊。
“总裁，我、我们要怎么办？”
“看见谁把东西放进来了么？”
整个走廊和总裁室都有监控，只有特定时候顾城澜才会关上。
“总裁，监控被删掉了，我已经调查过了。”
顾城澜唰得转过头，眼睛里的血红色触目惊心，“删掉了会不会恢复？！技术部的人养了吃白饭的？！”
“还有你，连个总裁室都看不住，还能干什么！”
林助理试图解释，“总裁，我……”
“滚下去查监控，把酒店监控也全部调出来！”
“是。”
酒店监控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早就调查过了。
而走廊和总裁室监控，他早就拿去让技术部看过了，他们恢复不了。
现在去也是白跑一趟。
不会有什么新结果。
但顾城澜正是气头上，林助理不敢触他霉头，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沉寂的办公室里只能听见顾城澜自己的呼吸声。
地上散落的照片格外刺眼。
大力一脚踹飞脚边的木头块，顾城澜气得浑身发抖，眼神冰冷得吓人。
“我会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声音，透着杀气寒意。
不过半小时，响起了敲门声。
“总裁，我有事情跟你汇报。”
顾城澜以为是监控有了消息，脸色和缓了些，“进来。”
林助理心提在空里，顾城澜低着头坐在满地狼藉的碎木头碎玻璃中心，脸色阴沉得吓人。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林助理觉得黑气罩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