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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她，还吓唬她！欺负她！
想起来就好可恨！
程言款，“话呢？”
夜司嫣，“就…就是那种事！”
程言款，“我笨，不明白。”
夜司嫣仰头，看苍天！
天，程言款居然说他笨！
那她还有智商吗？
她是负智商了！
当初，明明是他暗恋她，最后被他各种翻转，硬是变成了她倒追他！
程言款怎么好意思？
他怎么好意思？！！！
看着程言款的大脸，突然很想给他一拳头！
可是她不敢！
她怕再发生以前“过肩摔”那样的尴尬！
过肩摔把自己摔出去了！
要是一拳头过去——
她都无法想象发发生什么样的意外！
她怕太脱离控制！
程言款看着夜司嫣突然红了的脸，轻声道，“想起什么了？”
夜司嫣，“……”
恐怖！
这是有读心术吗？
难道知道她想到什么了？
可怕！
程言款，“嗯？”
夜司嫣连忙摇头，“什么都没有想到！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到！”
程言款，“老实说。”
夜司嫣，“不说！”
坚决不说！
好丢人！
想起来程言款也好可恨！
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自己作死把自己摔过去！
他不是暗恋她吗？
他怎么舍得？
他怎么忍心？
程言款凑近夜司嫣，轻轻地咬她的下巴，声音里是浓浓的危险，“说不说？”
夜司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