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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款在一边，早就睁开了眼睛。
夏临看向他，没有出声，将手机递了过去。
程言款接过，看向离他最近的两位特种兵，给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准备防监听设备和追踪设备。
他一直拿着手机，电话通着，没有人出声。
看到都准备妥当了，程言款将手机递给夏临。
夏临接过，眸底染上了一层暗色，“你是谁？”
照旧没有人出声。
夏临一笑，“那天晚上的两个电话，也是你打给我的吧？既然打了，一句话都不敢说，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那边挂断了。
程言款看向身后的两个人，“有没有监听？”
两名特种兵出声，“有，但是唐小姐的手机应该有自动防监听的技术，我们这边也做了拦截。”
程言款沉声问，“有没有暴露我们的位置？”
特种兵，“没有。”
程言款，“那就好，尽快找到对方电话的来路，把人给我找出来。”
两名特种兵，“遵命，程副官。”
夏临在旁边看着，程副官在军区还蛮有威信的。
她看向他一张扑克一样的脸，轻声问，“你跟着他多少年了？”
程言款听到夏临的声音，看向她，“十几年了。”
十几年了！
他才多大！
“你多少岁了？”
程言款，“二十。”
夏临听了，点了点头，和夜司寒一样，司徒好像也是二十。
但是看起来，程言款就是最老的一个。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程言款，许久，“用什么方式才能买通你，让你背叛他？”
程言款一顿，“我也不知道。”
夏临看着他一笑，很满意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