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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人厉害啊！你想想……以前白厉霆可是无案不破的，可是现在他没破掉的案子可是真有这个了！”
“错了，还有九重山的那个。”施良森神色平静，“你说得不错，也许……我们应该查一下那个人是谁，如果能找到他就更好了。但是……白厉霆都找不到的人，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助手啊了一声，拍了拍脑袋，“你说得对啊，白厉霆可是有神探之称的警长……可惜了啊！”
施良森轻哼一声，“走吧，我要上课了。”
“好的，少爷。”
车子徐徐地开走了。
顾氏集团总部，顾狂烯隔壁的那个办公室内，周尔泽将施良森和助手之间的对话重复了几次。
顾狂烯皱眉，“也就是说……施良森并不是那个人？”
周尔泽扬眉，“这个我真不敢肯定……也许他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他，所以他特意这样说；但是我对我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所以……这里有两个可能。”
顾狂烯颔首，接着说道：“第一个可能，施良森不是那个人；第二个可能，施良森连身边的助手都在提防，所以故意这样说。”
周尔泽不再重复那段对话，而是窃听其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