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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厚林的思绪漂浮在毕业后的这六年中,他轻轻的拿起话筒淡淡的说:“小说《璇玑图》的创作经历了一个艰难曲折的过程中,在这里我感谢出版界的同仁和我的朋友对我创作的大力支持,我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家对我默默的支持,尤其是我老婆寒雪凤对我不离不弃一直陪伴在身边,并对《璇玑图》多次提出宝贵的修改意见,才有了现在的这本《璇玑图》与读者见面。”
随着秦厚林的说话声他的眼前闪现着上海滩五平米出租屋的敲门声——寒风依然如刀子一样刮过屋外的河岸。窗户上结起了厚厚的严霜,窗外挂着的衣服下面吊着长长的冰凌,衣服已经被寒冷的天气冻成了干木材一般硬邦邦的没有一点水分。地面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混合着风干的泥土味。
秦厚林带着形容枯槁,面目黧黑,蓬头垢面的身躯开了门。他的身体被北风吹的不知道了方向,麻木不仁的站在冬日的冷风里傻傻的望着门口的姑娘身体颤抖了一下。它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寒冷而发抖,还是因为这个姑娘的到来而激动。总之秦厚林被一阵雷电击中了,惊喜的问:“你怎么来了?我在这里过的挺好的,不用来看我。”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火红的连衣裙,精致的花边衬出修长挺拔的双腿,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指尖的轻灵仿佛精灵的活泼。发丝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款款深情,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没有额外的装饰,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清秀典雅。白皙红嫩的左耳,隐约可以看见带着小小的耳钉,光线忽明忽暗,她的脸庞却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明眸皓齿。似是她怎么打扮都是这谪仙的气质。
寒雪凤手提行李站在五平米的出租屋门外似乎是仙女下凡一般站立着:“厚林哥,我不是来看你的——”秦厚林一愣,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知道人生的又个过客和自己相遇了,人生一场梦,梦中又多了一个同道中人。
“你叫我什么?我是秦老师,什么时候变成你哥了?称呼可不能随便叫的。”秦厚林赶紧纠正着寒雪凤的称谓。
寒雪凤看着秦厚林紧张而手足无措的样子说:“厚林哥,五年前在凤凰山遇到你,你就是我哥了。要不是你救我,哪有我的今天。在救命恩人面前称呼一声哥不为过吧?”
秦厚林被寒雪凤问的说不出话来。就听她继续说道:“五年了,你的身影在我的心中一天一天的生长。我家里也没有给我找到合适的对象。在家乡虽然我的工厂开的轰轰烈烈,可是我的心却伤痕累累。那些对我好的男人都是为了我的钱。没有一个人真心喜欢我。看透了世态炎凉,看透了尔虞我诈,我就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