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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将耳机取下来,无聊的时候看看电视剧吧,否则也不可能一整天都闷着。”她直接将平板放在了我的床上,又给了我一只牛皮信封,里面是钱。
“这是三个月的薪水,按着合同签的金额多加一千,你若是觉得不满意还可以提出增加,只要在可接受范围内,都能谈。”她将纸袋放在了平板电脑旁边,又给我了一个笔记本:“你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记下来,每周我来一次,交给我,我帮你去采办。”
我点点头,笑着对她唇语说了谢谢。
白助理看着我的眼睛,笑着问:“我很好奇,你怎么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天生就不能说话么?”
我摇摇头,用笔在本子上写出了心理障碍性失语症。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说:“按理说大脑受了损伤才会有失语的状况出现,心理性的我只是听说过,十几年前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病例,也是近几年才出现的,其实是一种心理障碍。”
她说的和医生说的一样,因为病例很少,所以医生也不知道该如何很好的治疗,而且一些病例后期也会出现突然就说话了的状况。
“你还有别的亲人么?”她问我。
我失神的望着她,她脸上满是怜悯,我摇摇头,对她笑了笑。
白助理可怜的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那就在这里好好的住着吧,少爷也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你能在生活上多多照顾他就好。”
我点头,然后用在纸上写:“我其实需要找一些人,您可否帮我?”
虽然觉得麻烦她不太好,但是我说不了话不方便,也没有广阔的人脉,想找到郑氏的后人,谈何容易。
白助理让我将想要寻找的人信息给她,她说会帮我去问问看。
我很感激。
平板是恶魔,没有它的时候,我和外界是完全没有联系的,有些事情,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尽管我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关注,还是看了瞿采的微博,东昭凌有什么动向,这个微博上还是会显示出来的,虽然瞿采不在了,但是谷强一直还操纵着账号。
大部分还是基金会的消息,最近的一条发生在两天前,基金会为山区的智障儿童送温暖,由东昭凌带着团队亲自去慰问。
他回国了,在照片中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清减,也没有眼神疲惫,虽不至于红光满面,至少嘴角是可以随时挂着微笑的。
照片只有一张,我看了很久很久,想象着他现在的生活,每天回家后会有他心爱的女人围在身边,她还会虚伪的对着我的儿子微笑。
他应该,已经忘了我。
我疯狂想念安德鲁和路易斯,将平板扣在床上,躲去离它很远的地方,它就是洪水猛兽,是让我原本都已经决定平静下来的心重新抓狂的魔鬼。
为少爷做晚餐的时候我还是不可抑制的想着我的儿子们,刀切破了手指,察觉到疼的时候鲜血已经流了一菜板。
再也没有刘阿姨惊乍的叫起来,也没有人会为了我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