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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扑倒在地上。
季峥衍微微用了力，翻身直接将纪笙压下，逼得她无法动弹。
“现在才肯承认，当初你做什么去了？”他用双指钳住她的下巴，逼问她，力度之大，让纪笙连话都说不太真，只能激动的控诉：“季峥衍，你就是个魔鬼！”
“我是魔鬼，所以纪笙，这是你应该承受的丧女之痛。”
纪笙情绪太过激动，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季峥衍将她放开，缓缓站起来。
他想，这大抵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他饱受痛楚，她却拍拍屁股走得潇洒，凭什么她要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或许，就该让她受点惩罚。
“把纪小姐抬走。”
保镖三两下将纪笙抬上车，四周逐渐安静下来。
助手将地上的“婴儿”捡起来，里面的录音机已经坏了，他朝季峥衍望了一眼：“季少，这个‘婴儿’还有用么？录音机已经坏了。”
“坏了就处理掉。”季峥衍瞥了一眼天际，说：“可可现在怎么样了？”
“小小姐喝过奶睡着了。”助手轻声夸赞：“她还真是乖巧，不哭又不闹的，女佣都抢着抱她呢。”
季峥衍心绪有些复杂，许久才吐出一句：“我的女儿是谁都能抱的么？”
助手偷笑着点头。
“对了季少，既然纪小姐没有打掉您的孩子，您又何必……把局面弄得这么僵呢？以后也不好收场，毕竟小小姐还是不能丢了妈妈的。”
“她活该。”季峥衍冷笑一声：“许我丧子，不许她丧女么？”
助手打了个寒颤，最近季少越来越阴阳怪气了。
——
尝试了许久之后，季峥衍和纪笙的电话终于连上线了。
“季少？你们现在在哪？”梁诺着急，慌忙说：“有话慢慢说，你别冲动，阿笙如果有哪里冲撞了你，你别生气……”
“她告诉你的？”季峥衍在电话里微笑。
梁诺一愣，然后说：“孩子或许是阿笙的，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哦。”
季峥衍懒懒地回了一句，然后借口说忙就挂断了电话。
梁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少爷，快去拦住季少！电话能够通了……”她又只好去找北冥煜，后者正从阳台出来，手里的电话也才挂断，他表情复杂地望了一眼梁诺：“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
“孩子已经死了。”北冥煜眉头微蹙：“他们一直在郊区，季峥衍在那里给他的孩子立了两座坟，我的人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孩子被摔死，尸体也被处理掉了。”
梁诺脚下一软：“我、我对不起纪笙……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那也是季峥衍的孩子。”
梁诺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难受：“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不同寻常？”而他，害死了自己的亲骨肉？
季峥衍的电话通了，梁诺又迫不及待给纪笙打电话。
只是没想到，纪笙的电话不在她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