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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已经定下来,这个时候去,似乎有些刻意。
燕子和罗毓秀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罗毓秀对身边的一个人道:“你装作服务员,去他们包间站一会儿,这家店的老总和我有点关系,跟他们要一套衣服,他们不会揭穿你的。”
“是。”
那人走后,罗毓秀就道:“那个姜宇还挺厉害,我以为他被撤职了,会被赶出我们小区,没想到最近还和小珂同进同出,关系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也没听雨彤说他特别会哄女孩子,难道是床上功夫厉害?”
燕子话落,看向了我。
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口水瞬间呛了出去。
闫祯凉凉地看了燕子一眼,燕子才惊觉说错了话。
蒋少杰二话不说将燕子带离车祸现场,我恨不得也跟着去,好过面对闫祯似笑非笑的一张冷峻面孔,
燕子啊,你是我的铁闺蜜吗?
你是不是扎心老铁啊?
在闫祯面前说我前夫床上功夫好,还甩锅来问我,我被砸懵了。
服务员上了一道菜,这个时节肥嫩的螃蟹上市,鲜红硕大,看得人口水直流。
闫祯拿了一只下来,拽下了一个蟹腿,那蟹腿一被掰开, 里面经营白皙的肉就展现在眼前。
这蟹腿很大,肉看过去特别结实足料。
“好大。”我下意识地叹息。
闫祯眯起眼来道:“谁大?”
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吃螃蟹了,这时候眼睛就几乎猛扎在了这蟹肉上,馋的口水都要掉出来,也没想闫祯这话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下意识地道:“它大。”
“他大?”
我点了下头,“当然是它大, 哇塞,再也没看过比这更大的第三条腿了。”
这螃蟹的两条腿特别大,活着的时候应该也是一只霸王蟹,不知道吃这蟹膏的时候是不是够味。
闫祯幽幽地道:“我的第三条腿还没他大?”
我顿住。
惊觉这话,好像有些不对。
闫祯猛地拉起我的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往他身上的某处按去。
我的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整张脸爆红无比。
我脑海中跳出了一系列英文单词。
s,l,h……
也就是size,length,hadrness……
尺寸,长度, 硬度。
我像是被滚烫的铁钳子烫到了似的,立刻抽出手来,却被闫祯这只流氓狼用力压着。
严奶奶和我妈见我不动筷子,就道:“你怎么不吃?不是一直吵吵着要吃螃蟹的吗? 怀孕期间想吃闫祯不让你吃,你还闷闷不乐了一天。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回头看向闫祯,这货吃饭吃好好的,兴奋什么?
“奶奶,妈,我们有事情要处理。”
闫祯忽然站了起来,将我打横抱走。
我惊呼了一声, 道:“你干嘛?我什么都没吃呢。”
我为什么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这皇家酒店楼上就是客房,直接在这出口处就可以登记楼上的客房,这青天白日的, 我……没有这么惨吧?
我挣扎了起来,不经意就看到了Make投过来的暧昧目光。
罗毓秀咳嗽了声,道:“奸夫淫妇的日常我是看到了。”
我妈惊道:“雨彤不舒服吗?螃蟹也不吃了?”
我听着闫祯慢条斯理地回了句。
“她说这腿不够大,等下次有更大的就吃。”
他抱着朝着电梯走,我警告道:“闫祯,你想带我去哪儿?我说过,我不会……”
我几乎就要扭下来了,耳边却传来了闫祯刻意压低的威胁。
“你要下去的话,我相信很多人都会看到你老公的第三条腿,到时候被拍下来,大家都会知道你很性福。”
什么?
我感觉到他微微松了下手,臀部传来的触感温热而富有Hareness,我咬着牙道:“闫祯,你变了。”
此时电梯门打开,他按了一下第八层,手绕过我这件红裙的无袖袖口, 肆无忌惮地一把抓住。
“闫祯!”
我倒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避开电梯的监控器。
此时的我呼吸急促,整个人瘫软无力,从他指尖传来的灼热正透过敏感而白皙的肌肤渗透过来让人酥酥麻麻的电流。
我缩着脖子,他却一吻落在了我的颈侧。
“别……”
我软弱无力地拒绝,鬼知道生过孩子的身体为什么比以前还要容易敏感,容易妥协。
叮地一声, 电梯门开了。
闫祯带着我走出了电梯,来到了走廊。
缠绵的热吻声在走廊的尽头响起。
我抬眼看去,正见尽头那一个女郎仰头落在了窗外,长裙前的口子解开了好几个,男人扑在了她的胸前,吻细细密密的一路往下。
女人低低哼着,隐隐传来了兴奋的低吟。
“我们进去好吗?这里会有人看到。”女人说道。
“这是监控的死角,拍不到的。雨彤,你还是以前的你。”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而闫祯猛地黑了一张脸,拿起房卡,就进入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我被闫祯丢到了床上去。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威胁。
像是猛狮觉醒,正在想着要不要把我一口吞下。
闫祯盯着我,冷声道:“那个替身现在做的,是你教她的?”
我点了下头,有什么问题吗?
我让绰绰接近姜宇,他们进展到这一步,后期就好控制。
一个出轨过一次的男人,很有可能会因为尝到偷情的愉快而不断再犯。
尤其他现在这个时期,被停职之后越要表现地谦卑,心里就越压抑,而绰绰现在就是他最佳的发泄渠道。
然而,闫祯听了我的话后,当即将我按在了窗台上,一如刚刚我们看到的那样。
我们像是做了一次复制和模仿。
我倒吸了一口气,听着他道:“就连你们之前床上的一切你也告诉那个替身?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潘雨彤,你怎么可以如此厚此薄彼。”
……
“我没有!”
我从不知道他这么会吃醋,刚不过是一眼而已。
绰绰刚刚上半身几乎都掉在了窗台外,一头长发随风而扬,遮住了她的眉眼,那轮廓真的是像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