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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不知道什么？”云画眨了一下眼睛，“你也被吓到了吧。”
云画两只手抱着他的手，右手的指甲在他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
“是我的错。”薄司擎深吸口气，表情非常严肃，“郑家的反弹，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原本只是想找郑家的罪证，没想到郑家做了那么多丑事，也几乎把帝都的世家圈子给得罪完了。郑家彻底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应该是郑可馨透露的消息，知道你对季家对我的重要性，才会冲你下手。”
“事情都过去了。”云画低声说道。
“在我心里，永远都过不去。”薄司擎说，“我保家卫国，是生是死都不怕，完全可以为了任务配上性命。而我这么拼命，为的就是能给我在乎的人一个安稳的环境，一个太平盛世，可是……却事与愿违，还牵连到你，害得你差点儿中枪没命！”
听得出来他心底压抑的怒气。
云画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还真是远远没有过去！
云画站住，抬头看向他，握着他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你摸摸，我好好的在这儿呢！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薄司擎抿唇，掌中的薄茧和她脸上柔嫩的皮肤摩擦着。
“那只是个意外。”云画说。
薄司擎摇头：“不仅仅是意外。我不想再拿你冒险。”
“未必就是冒险。”云画看着他，“你抛开一切个人的感情因素说，放了郑可馨是不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放了郑可馨，她也威胁不到我啊。还是说，你会给郑可馨机会，让她再一次威胁到我？可能吗？”
“哦对了，小叔说PN组织的案子，会交给你来处理，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你暂时不会回去基地？那……我是不是随时想见你就能见你了？”云画的眼神很亮。
薄司擎抿着唇摇头：“不，基地那边如果有特殊任务，我还是要去。调查PN组织，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上面之所以会紧张，完全是因为担心那即将到来的PN组织献祭日。”
“献祭日？”
“就是他们每年策划的一起事故，事故的那一天，被称为是献祭日。”薄司擎说。
云画点点头，“小叔说，可能会有大量的伤亡。阿擎，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在09年发生过的某些大事情，尤其是大事故……我……”
“别说。”薄司擎捂住了她的嘴，“我之前就说过了，以后不准再提这些。你那些记忆，统统忘掉，只当是从来都没有过。”
“……”云画抿唇，顿了顿，“可是拿起事故，关系到一百多人的性命……”
一百多人啊。
薄司擎攥紧拳头，“那也不能说。这些本来就不该被提前预知……”
“2009年X月X日，边疆……”
云画语速飞快地说了一遍。
在薄司擎刚放开她的时候，她就说完了。
关系到一百多无辜者的生命，不说，她良心和安！
更何况，还有一个可能时刻会制造事故的P组织。
“小叔说PN组织制造事端通常会是在9月9日，意思就是献祭日是九月九日。但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中华那么大，可以说每天都有事故，每时每刻都有人出生也都有人死亡。高速一个连环车祸都能造成二十多人的伤亡……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在这一天发生过什么。”云画说。“我刚才说的边疆的那起事件，伤亡人数很多，但时间对不上。你说他们会不会更改时间？”
“不会。”薄司擎说，“对于这种邪漖组织来说，一个固定的日期，有助于加固信众的信仰。”
云画叹了口气：“阿擎，你可以再给我多安排一些保镖的，明处的暗处的，多少都无所谓，我也会尽量减少户外活动。如果这么严密的保护措施，郑可馨还能对我下手的话，那不用说，她背后的PN组织肯定要彻底暴露了！相反的，如果郑可馨继续潜伏，她就不会对我有太大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