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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云画咬着唇，愧疚而不安地看着薄司擎，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愧疚之意。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她轻声说道。
薄司擎依旧坐在轮椅上，眉头冷厉，眼神如冰，仿佛压根儿没听到云画讲话一般。
云画无措地开始蹂躏自己的下唇，又咬、又吸、又折……
好半天之后，她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薄司擎身边，伸出小手拉了拉薄司擎衬衫的袖子，声音里带着讨好：“我知道错了嘛……”
“我真的知道错了。”云画像是在讨好家长的小孩儿，拽了他的袖子，他还不理她，那就再拽一下，再拽一下……
一不小心，衬衫衣袖的扣子居然被她拽掉了！
看着手中那个做工精致的纯白色玉石材质的扣子，云画尴尬极了，简直欲哭无泪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这也太不结实了！什么牌子啊，以后不要再买了！”云画有些恼羞地说。
薄司擎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定制的。”
“……”云画的脸更红了，“哦，那，那要不我帮你缝上去吧，下回记得告诉师傅，扣子要钉牢固一点嘛……”
被他那平静到极点的目光给盯着，云画渐渐地没了声音，依旧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她咬着唇，小手心虚又迟疑地再度伸了出去，偷偷地越过了他的袖子，轻轻地攥住了他搭在轮椅扶手上的那只修长的手……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