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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捂了眼睛，实在不忍看在九灵在秦戬手里被捏方揉圆的惨相。
秦戬把把狐狸毛搓完，打开水龙头，把水开到最大，直接把小狐狸塞到水龙头下面。
头兜头兜脸的从头淋下，九灵差连喝了好几口洗澡水。
冲干洗浴液，被丢进一毛巾，又是一阵乱揉。
等擦干了毛，趴在吹风机下的时候，九灵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那混帐小子捏断了。
秦戬恼九灵折腾安音，下手没轻没重，但给小狐狸吹毛，却很认真。
九灵虽然是灵兽，但一身的毛和所有动作一样，洗后一定要仔细吹干，否则不舒服不说，还容易得皮肤病。
看着趴在干毛巾上一动不动的九灵，缓缓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们吃饭的时候。”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人多，闹得慌。”
“是没力气吧。”秦戬眸子黯了下去，他虽然没有去过魔界，却也知道虚空不是那么好过的，要不然孤鸾也不会被反噬成那样。
“……知道还折腾我？”九灵气塞。
秦戬没有说话，心里却五味杂陈。
九灵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几岁，九灵陪着他长大，一直在他身边，九灵对他而言，是玩伴，也是亲人。
九灵重伤，回了魔界，就失去了联系，也不知生死。
他一想到九灵，就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