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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之前的忧伤是凤儿的情绪，是凤儿在为孤鸾而忧伤？
可是……
现在似乎是，而之前却似乎不是。
男人的呼吸滚烫的吹打在颈项间，安音身体慢慢僵直，呼吸也跟着放得缓慢。
呼吸间，闻到男人杂着血腥的味道的阳刚味道。
安音慢慢转头。
男人脸庞瘦削，浓密的眉如刀裁出来的一般整齐干净，鼻梁笔挺，双目紧闭，浓密的长睫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道扇形的淡影。
古装的他，英俊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但嘴角溢出一丝血丝却格外醒目。
安音视线往下。
黑色深衣领口处露出的白色中衣领边被血染红。
接着感觉到胸口一片湿腻。
她拿起一只扶在他腰上的手，手心一片腥红的血迹。
安音的心脏跳得更快。
门口传来杜平的声音，“安音。”
安音猛地回神，“怎么了？”
“去吃饭吗？”
安音看向靠在她身上的男人，“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想吃，你自己去吃吧。”
她知道孤鸾和秦戬是对立的，但是她是医者，不能见死不救。
何况，她每次看见孤鸾，都有种心酸的感觉。
这感觉来自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