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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
咬牙切齿的声音下,落融安的笑容带了致命的危险。
“虽然你还有力气说话,不过再这样下去,你的小命还真的不保了。”
“伤药,没带吗?”落融安将人放到地上,瞥眼看向身边的螭。
“自然带了,”后者皱眉,不情愿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粉拿了出来。
“你的药,自是要比我带的好一些,”落融安闻到瓶口散发出的芳香味道,将药粉毫不吝啬的倒在落红瑛的伤口上。
事先准备好的布条,一点点缠绕在她的四处伤口上。显然在来此之前,落融安就已经下了这样的决定。
他的目光恢复平静,慢条斯理的动作下,却让落红瑛有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
之前落融安平静诉说那些事情,到现在伤害了自己,还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无时无刻都仿佛在看一个罪孽深重的精神犯人。
她不是什么心理咨询师,更不是什么侧写师,根本不曾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布条裹紧了伤口,可是落红瑛眼前的光影已经开始模糊起来。原本尚在恢复的身体,再一次遭受重创。
可是偏偏落融安并不打算放过她,到了深夜,他抱着落红瑛来到了那日落怀玉结婚的街道。
月夜之下,地上的盏盏小灯,如若繁星坠落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