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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敏继续着:“小王同志,我们担心朴锦衣这个特务头子,利用你对飞燕的感情,而尝试拉你下水,引诱你背叛革命。昨晚很可能就是她本人亲自上阵,期盼在你身上有突破。”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扭过了身子,不看她了。我再次沉默,几分钟后,我对着我们的人住的那一层低声吼道:“集结!出发了。”
这一次事件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告诉其他的人,不希望其他同志多想抑或是恐慌。杨疾被我安排到了最后一台车上,我私底下叮嘱他瞅瞅是不是还有跟踪我们的人。
我们在早上9点左右出发,这一次路上我没有让停下,一路上车速也被我要求达到极限。最终,在那天黄昏,我们进入了一片相对来说非常开阔的草原。疯子拿出一个指南针在前面指路,吉普在平坦的草原上,速度也达到了极限。
到晚上十点左右,我们就遇到了第一个岗哨,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小砖楼,那简陋的第二层上方,站着战士远眺。
我们除了给出证件外,还对了暗号。又开了二十分钟后,我们又遭遇到第二个岗哨,在这个岗哨位置,我们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前方有整齐的围墙了,左右都似乎没有边际。
我们的车队继续往前,很快就到了那排围墙前,围墙的红砖很新,一瞅就知道砌上去并不久。围墙有大概三米多高吧,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水泥墩子,上面也是站着解放军战士。而以我们解放军工程兵的效率,真在这种开阔的平坦地带,建一排类似于长城那么厚实与大型的防护建筑,其实并不难。之后听个别首长也说了,之所以没有那么大张旗鼓,是因为害怕美帝或者苏修在1957年、1958年分别发射成功的卫星,如果被他们给拍到我们在这大草原上整大阵仗,不太好。
越过那堵围墙后,内圈里面基本上就和我们解放军各大军区里面的样子有点像了。但营房的排列却又形成一个浩大的圆圈,让之成为了对内部建筑的第二道护栏。当时我们也就纳闷了,最外面的围墙,害怕美帝苏修的卫星拍到,那盖这么多营房,难道就不怕人家拍到吗?所以说,那时候的某些担忧,其实又很让人觉得多余与矛盾。
我们的车队径直开向了最里层,那是营房圈里面的一个很大的、最起码有两三平方公里的平地。若干根高耸的木质电线杆矗立着,上面都悬挂着瓦数不低的灯泡,无数个军用帐篷搭建在这块平地上,不少还亮着灯。解放军战士排着整齐的队列,在这块平地上来回巡逻。疯子领着我们将车开到了其中最大的一个帐篷外,那里还停着好几台吉普车。
疯子按动了喇叭,三快一慢。我们葬密者的暗号是按照日期来的,所以就算在某一天我们的某一个暗号被人记住了,但是他不会知晓下一次我们再使用这三快一慢时候,是在多久以后。
帐篷里面却没啥动静。
疯子便跳下车,朝着那大帐篷跑去,正要掀开门,谁知道从我们身后传来了人的大喊声:“在这边!沈头领着我们在这边开会呢!”
说话的竟然是大白。我心头一热,从吉普车上站起来,对着正从那边一扭一扭跑过来的他大喊道:“大白哥!”
大白大喊了一声“哎呦”,接着居然毫不犹豫转过了身。我被他这么一出整得有点迷糊,正纳闷着,就听见他在对着身后的一个军用帐篷喊话:“小王同志到了!王解放到了。”
只见那个帐篷的帆布门嗖的一下被人掀开了,最先跑出来的是铁柱,接着是悟空。两个人朝我大吼大叫着,加上之前的大白,三个人朝着我大步跑了过来。
我跳下了车,也朝着他们冲去,接着被他们仨个狠狠抱住,嘴里都胡乱喊着好战友,总算又看到你了之类很傻,但是又很真情流露的对白。
到大伙热呵完了,我才瞅见沈头已经站到了不远处,手里点着一支烟,冲我眯着眼睛笑着。陆总也在,不过他正和另外两三个个头很高的中年军官,朝着我身后的车队走去——自然是去接刘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