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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草？李铁栓一怔，自己的儿子最拿手的就是药草。要是这样的话一定就没有问题了，想着，脸色也一下放松下来。
“可是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一句话说完，李一凡话锋一转，看向李铁栓的眼神突然变了。
李铁栓心里咯噔一声，得！这肯定又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果不其然，李一凡这么一说，顿了顿，忙又说道：“只是那药草还是实验中，虽然已经是第三次了，但是还是有一定的风险。”
“有风险？”李铁栓一下就抓住了李一凡话中最重要的部分，“你的意思是，这是一个赌博，要么好，要么就永远不行？”
“嗯！”李一凡点了点头，“要是出现差错，很可能比现在的情况更差。”
“什么？会更差？”李铁栓的脸一僵，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的儿子会用药草不加，但要是一不小心用得差了，那不就完了。
这可不行，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要是不好不就是害人性命了？
“我说儿子啊……”李铁栓左想右想，觉得这事儿还得要从长计议，先看看这秦洁会不会好转要是真的不行，再用也不迟。
李铁栓想好了，踌躇了一会才又接下去说道：“这事儿还是再议吧。”
“好，那我就先不给妈用了。”李一凡心中也是不确定，现在自己的老爸都这样说，他自然也觉得这事要缓一缓，先不急，若出事那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行吧，这是也不说了，先看看你妈。”李铁栓也是心里焦急，但是眼下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先照顾好秦洁再说了。
床上的秦洁还是一动都不动，虽然眼睛是睁得老大，但是说话依旧是不行，就是连旁边的人也不认识。
李铁栓的脸上满是愁容，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更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李一凡也觉得现在没什么好操心的，自己的爸爸在，照顾妈是不成问题。于是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直接就走了出去。
胡粉粉正在外面等着，见李一凡出来一下就围了上去：“怎么样了？大娘的病情有好转吗？”
李一凡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是吗……那的确是让人担心得很……”胡粉粉叹了一声，过了很久才问道：“你不是一直在培养药草吗？难道那个也不行？”
李一凡依旧是摇了摇头，这会倒是说了一句：“对于脑溢血这样地情况，我这边只是初步的研究，现在实验也还在进行中，不敢贸然使用。”
李一凡索性就说了实话，那胡粉粉一听，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样啊……那真的很难办了。”
这脑溢血村上得的人不多，但是一旦得了，不是瘫痪就是直接死了。所以这病，只是听着就让人心里害怕。就和宣判了死刑似的，无能为力。
“我也想过要不要就直接就给妈用，但是这东西我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要是出了问题……”李一凡没有再说下去，但是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下来。
胡粉粉一看到李一凡这眼神，知道他心中也是有事，于是连忙过去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大娘明天就好了。”
这话虽然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胡粉粉这么说，李一凡还是有点感动。
“谢谢你，粉粉。”可能是特殊时期，李一凡对乎粉粉的态度也是不错，这么回了一句，他难得苦笑了番。
“别想了，进去看看大娘吧。”胡粉粉说着，拉着李一凡往里面走。
这会儿太阳都已经升得老高了，李铁栓正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差床上的秦洁。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一边说还一边不住地摸着秦洁的手。
秦洁的脸色比早上的时候好看了多，这会被李铁栓摸着，竟然慢慢地动了起来。
“妈，你醒了！”李一凡一看，两眼放光，赶忙扑上了前。
秦洁正悠悠地醒来，这会儿眼睛终于动了动，待看清了上前的人，才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句：“我儿……”
“妈！我在！”李一凡赶忙上前，一把握住了秦洁的手：“妈，你终于想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