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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喜欢被我强迫还是自己主动?”
苏俏抿了抿嘴唇,说:“你先松手,我自己脱。”
长裙落下,露出光滑的身体。
苏俏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她不介意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但是只要想到外面还是宴会,就难免感觉糟糕。
宫越鸣看着她的手。
苏俏的手很美,为了搭配礼服和寿宴还做了一套丹红色雪梅水晶指甲,丹红底色上嵌了贝母磨成的雪梅和金属拗成的树干。
当这样一只手为了遮羞特意搭在肩膀时,水晶指甲的珠光和皮肤的丝绸质感交相辉映,嫣红和丹红、珠光和丝光……奢靡得只能用糜烂形容。
宫越鸣的喉结动了一下:“为什么用手挡着?不想让我看吗?”
苏俏于是移开手,直面他的注视,以及下面的起立。
“今天必须用套,”她说,“我不想做完以后还要费心思清理。”
宫越鸣于是从茶几里拿出套子,顺便拿了块棉丝巾。
苏俏皱眉:“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唔……”
苏俏无奈,红唇吐出哀求:“……帮……帮我……我……好想……”
“……老公你最厉害了……快点放过我……我……呜呜……老公……”
她尖叫着求饶,泪水反复冲花妆容,双颊嫣然,没有腮红胜过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