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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邦哥看来,挨揍是很好的一种修炼,能让一个人的心狠得啦地稳。即便是死到临头都不至于慌乱。我对他说我女儿被抢走了的时候,他摆摆手说:“这算什么?想干大事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很多人试图用你的亲人来做你的绊脚石。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在乎,因为你越在乎,你的亲人就越危险。除非你想她死。”
第二天上午,师姐和师兄一直就没来,我心说不会这两位也被关起来修炼了吧,按理说不太可能啊!这可是有特权的人。等的着急,这每天挨揍都习惯了,冷不丁不挨揍,练剑都练不下去了。
别说是人剑合一了,手里拿着剑都觉得没着没落的。
邦哥看我烦躁地来回走,一会儿去悬崖边去看,一会儿又回来,他在一旁建议道:“我也很久没活动筋骨了,要不我抽你一顿,我也算是活动活动筋骨了。”
我立即喊道:“那你还等什么啊!快来吧!”
他把我吊上去,之后去屋子里拽出一根棍子来,开始一棍子一棍子的抽我。这一下下挨揍上了,心里才觉得踏实了。我一闭眼,呼出一口气说:“多打一会儿,就可以安心练剑了啊!”
邦哥一次次抡我,完全是用的血脉之力。他的血脉之力很弱,只是相当于一般的壮汉,打在我身上也是不疼不痒的,但是能令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就像是接受了一次大保健一样的畅快。
邦哥很快就出汗了,气喘吁吁。但是他在咬牙坚持,说:“我也要锻炼啊!”
“我也是,自从挨打上瘾后,我觉得我再也没有孽气了。变得特别的淡定。我有一种今后杀人不见血的境界了。邦哥,你说我是不是特有魅力了?”
他一棍子抡到了我的脑袋上,铛地一声,我的脑袋一偏,随后正过来说:“邦哥,你觉得身体啥时候能恢复?”
“和你下思过崖的时候应该差不多。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当宗主呢。”他说,“两千年了,应该换了两三个了吧!”
“嗯,估计都是你的孙子重孙子那一辈的了。”我说。“对了,你师父是姓姜的吗?”
“我师父是姓姜,但是他没有子女,所以特别喜欢我和张道陵。最喜欢的就是我,说我有大智慧,是那种大智若愚的人。本来说好了,他飞升后就把宗主的位置传给我的,也做了交代,没想到师父顺利飞升了倒是,扔下一个师娘和一个我。结果我们就这样被人算计了,我甚至怀疑我和师娘都是被下了药了。到现在我还不明白,我和师娘怎么就那样了呢?我真的没想干那件事的啊!”
我这时候真的相信他的话了,邦哥一棍子打下来,我刚要说话,就打我脸上了。我不得不重新张嘴说:“你要是这么说,应该还真的是姜家把你给骗了。不过这么久都过去了,我看就算了吧!你也别下去了,还是等你身体彻底恢复再说吧。不然他们再小心眼儿地一刀子把你捅死了,你说我是替你报仇还是不替你报仇啊!很容易就被你牵连进去不能自拔了,弄好最后也弄得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听就急了,一顿乱棍。打完后,他喘着气转过身去,我顺着看过去,就看到姜澜清和公叔龙腾在那边呆呆地看着我们呢。
邦哥一看就高兴了,摆着手说:“快来快来,你们不来,这小子逼着我揍他,累死老人家我了。”
他把棍子一扔,喘着气就走到了井边,坐在井台上去了。
这下,姜澜清和公叔龙腾真的都懵了。但是公叔龙腾不信邪,过来看着我说:“你和我装呢是吧!好,既然你这么欠揍,我来揍你!”
姜澜清骂道:“小泼皮,既然你这么欠揍,就别怪三师兄揍你了。”
“你们他妈的还等什么呢?快来吧卧槽!”我迎着万里东风大喊一声。
这公叔龙腾开始用皮鞭抽打我,最后,他突然对我左肋的护甲感兴趣了。他伸着脖子就过来了。伸手就要碰,我一脚就踹他脸上了。之后严肃地说:“公叔师兄,你要是打就好好打,不该碰的不要碰。”
这薄薄的护甲紧紧贴在我的左肋上,保护着我那只有火柴盒那么大的一个金身漏洞。可以说,这是我的命门了啊!这个比裤裆里的还可怕。这要是被人戳穿了,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这一脚踹的实在是狠,直接把这毫无防备的公叔龙腾给踹得倒在了地上,还向后滑了有十几米,他才像一片树叶一样飘了起来。之后落在地上,用手一摸鼻子,满手是血。
我啊哈哈笑着说:“师兄,你来大姨妈了啊!”
他还能拿我怎么样?不就是揍我吗?我怕他揍我吗?他总不敢对我的老二下手吧!要是那样,我直接就和他拼了,谁能干过谁还不一定呢。
公叔龙腾指着我喊道:“找死!”
他到了我面前噼里啪啦打了起来,和放鞭炮差不多的速度。这师兄的手劲可是真的不小。我不用金身护体,打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这种疼痛在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在痛苦的同时,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呵呵地笑着。气得公叔龙腾嗷嗷叫了起来。他的身体顿时就布满了真气,我也立即用金身护体,迎接着他那猛烈地抽打。加持了真气的鞭子抽打过来,我的身体被抽打的晃来晃去,力道巨大。他就这样疯子一样打到了中午,总算是累了。之后还假装开心地笑着问我:“师弟,怎么样?爽吗?”
我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师兄,爽啊!爽到离谱!”
公叔龙腾没表现出什么,姜澜清直接气坏了,跑过来直接就给了我一顿大嘴巴:“小泼皮,混蛋!小流氓,败类。”
她打完后指着我的鼻子说:“只要是你求饶,我就放过你。我和师兄就不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