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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子弹上堂,飞机大炮预备式,这节骨眼儿上用这事儿‘要挟’,不答应就撂挑子不干,时间紧迫叫人家哪儿找人去!自家老大这招儿一个字形容,绝。二字,真绝。翻译成大实话,真他妈的损。
不过,换他也这么干,时不时就该敲打敲打,不然还让人家以为老虎的胡子是量老鼠洞的。叫马儿拉车,还不给吃料,岂有此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大就想结个婚怎么啦?诅咒那些横加阻拦的家伙,月老都用残次品给他们拴红线,一扯就断,看不虐得他们死去活来。
没错,华子昂叫齐天传的资料就是结婚申请,不给批,他就不去演习前线,爱谁指挥谁指挥,反正他受伤了,而且千真万确,不带骗人的。按说华子昂手握重权,华家影响力又根深蒂固,他递上的申请谁人敢拦,但树大招风,三军上下看着,很多时候他选择低调作事,显然有人把他的低调当成了兴风作浪的资本,为了一辈子的幸福大计那他只好高调起来了。
晚上十点一刻,华子昂四人麻将正玩得兴致勃勃,华珊珊端茶倒水递水果忙得不亦乐乎,齐天来电。
“老大,事情搞定,你啥时能回来?”
这次大领导密令他为演习指挥官,但下头人都以为是按资历推荐的,临时换帅哪找合适的人去,再说谁敢接华子昂的担子,量鼠辈也不敢再耍幺鹅子。华子昂勾唇一笑,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若是他再借口不去,岂不无端落人口实。“四十分钟,一个小时后准时出发。”
“是!”齐天果断收线,向下传达命令。
“你这是严重的欺诈,当心我去告密。”涂画一边说,一边收拾她的东西,这次演习她也有份儿。从下楼就叨咕自己受了伤,她看好几个小时也没看出伤在哪儿,要是不骗人的话,莫不是伤在那儿,可貌似那儿受伤也不影响作战吧?老狐狸,就会拿捏别人的软肋,明知道少他不行,不费吹灰之力到达他‘不可告人’目的,指定又该有人拍桌子跳脚了。
“如果你想自绝后路的话,我不拦着。”华子昂耸肩,一脸无所谓,反正他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就知道是这样,腹黑的‘奸佞小人’老叫人家哑巴吃黄连,还有苦说不出,涂画撇嘴,挥挥手,“快点儿啊,在车上等你。”
离别时刻如期而至,说不尽的不舍,道不完的思念,最后化成彼此互增一句,珍重!没有流连的泪眼,没有相视无语,一抹浅笑,这是推不掉的使命,他们都懂,也都明白将来重逢团圆的日子会更加美好,值得有最灿烂的笑容去期待。
在华子尧处住了一晚,第二天长孙凝独自返回。新学期要开始了,她原本打算直接送华珊珊回去上学,华子尧跟她说想跟女儿多呆几天,她乐意成人之美。临走时,她问了华子尧白老对长孙默病情的看法,他说不太理想。并告诉她白老年底时会回国定居,建议到那时再给长孙默仔细检查,长孙凝觉得甚好,只是比较头疼要怎么说。
回程时,长孙凝绕路到杨乐县查看厂房建设情况,二牛管理的不错,秩序井然,其中一栋已按计划完成。等设备上齐,就可以投入使用,相信初级阶段的农产品加工条件能够保证。又交待二牛一些注意事项,长孙凝赶在天黑前回村。
车子刚刚穿过村子,远远就看见小金在路口张望,长孙凝没停车,它紧迈小短腿跟在后面跑,圆滚滚的,好像一轮小太阳在翻腾。“小金,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长孙凝将小金抱起,掂了掂,“嗯,又重了。”
“汪汪汪。”
“抗议无效。”
“呜呜呜。”
“行啦,快去叫你的兄弟们回来吃大餐。”小金像是听懂长孙凝的话,跑到空阔地方仰头呼唤,怎么看那货都没搞清楚类别,把自己当北方的狼了。
长孙凝不管它,把在杨乐县买的大骨头都从车里搬出来放到地上,有的连着肉,有的只有骨头,到时候能抢到啥样的就各凭它们本事了。
小金的声音还很稚嫩,也最好辨认,特别是耳聪目明的牧羊犬们,都知道它是主人身边的,听到声音赶紧从四面八方往回赶。半个小时后,一个不落全数出现在长孙凝面前,看着一个个‘敬业小保安’,长孙凝深表满意,遂赏下骨头。‘敬业小保安们’看见有骨头吃个个眼冒绿光,但都等着长孙凝下达命令才开始分抢,十分有规矩。
长孙凝做好晚饭,长孙淑雅和秦伍才从新房子那边回来,三人一起吃过晚饭,秦伍回长孙秋那里休息,母女俩儿无事闲聊。
“唉!珊珊这孩子命也挺苦的,难怪从来都不提她妈,她爸也真是,大人的事怎么能殃及孩子呢。”长孙淑雅叹息。
长孙凝本来没打算说在华子尧家里发生的事,但长孙淑雅一直问,她也没隐瞒。“生在豪门的人比普通人活的更累,她算幸运的了。你也别跟着瞎操心,这事还得他们自己解决,外人帮忙反而不好,我看这回就是个好契机。”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小凝啊,你可得帮衬着。”
“知道了。”
“哎?你不是说碰到子昂了吗,跟没跟他说你俩儿的事?”
“我俩儿什么事儿?”
“当然是结婚的事了,就算不结婚先订婚也行啊。”女人一辈子遇见个好归宿不容易,村里人常议论城市人心眼儿多,不容易掌控,这种话听见一次两次或许不在意,但三次四次十几次,甚至更多次听在耳朵里不担忧也担忧了,架不住三人成虎。
“妈,他忙着去出任务,哪有时间说这些。再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啊,我保管尽早把自个嫁出去,昂!放心吧。”长孙凝在心底不住翻白眼儿,她才刚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好不好,又不是嫁不出去,着哪门子急?
“你这孩子,又嫌我唠叨,我跟你说啊……。”
“妈!”长孙凝声音拉挺长,打断长孙淑雅的话。无非又是华子昂如何优秀出色,看准了就要趁早下手定下来,免生变数云云的。类似的话她没听过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但凡比她大的,谁见了都要念叨念叨。她就纳闷了,难道她就不优秀,不能干,不招人喜欢嘛?再者说,得不到心,捆住身子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不幸福?“妈,别光唠叨我,你和秦叔的好事啥时办啊?”
“啥好事?你这孩子胡说什么。”长孙淑雅脸上飘过一朵可疑红云。
“妈,你不用不好意思,秦叔的好大家有目共睹。你不近水楼台,可有许多人惦记着呢啊。”长孙凝倒是觉得,众人念叨她的话更适合长孙淑雅。
“别瞎扯淡,赶紧睡觉,睡觉。”
好吧,睡觉就睡觉,长孙凝双手枕在脑后,见长孙淑雅转身背对自己,笑了笑。他说,等他演习归来,他们就结婚,思绪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