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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的眼睛看向丁宁,并且慵懒的点点头后,丁宁深呼吸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紧接着将桌子中心处的烛火吹灭,整个酒吧里面顿时一片漆黑,只剩下丁宁讲话的声音、外面雪花飘舞的声音、独眼龙馗剥花生的声音、红疤喝酒的声音以及市长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缓缓吐出来的声音。
吹蜡烛是黑暗世界的规矩,因为讲出来的情报,也是受到了道义唾弃的。
等到丁宁讲完,白衣市长立刻问道“这个黑帆情报机构如果按照你所说的话,的确能够只手遮天,怪不得大小姐他们这次吃了大亏,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掌控之中,能不吃亏吗?这个公孙臣既有实力又有头脑,照这么看,还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家伙,包括你们三个,也是黑帆情报机构的成员,这种群众规模级别的组织,的确很不容易被抹杀。”
他们三个不仅仅是黑帆的成员,丁宁还是主管级别的。
“今天替天他们也同样到达了布丹王国,能够看得出来,夏天对于这件事情也十分的重视。”
丁宁前脚把情报汇报给沉戟,下一脚就将情报告诉市长,这种双面间-谍最为恶心,也难怪她们活在黑暗世界里面,连讲话都要把蜡烛吹掉了,的确是非常的恶心。
“市长。”,独眼龙馗将花生壳扔在地上踩碎,然后劝阻道“依半瞎我的看法,您就不该走这趟浑水,布丹王国现在形势对于公孙家族那边是一片大好,白道上面他们手中有国王,黑-道上公孙臣更是吃得很开,就连我们这种灰道上面,他们也有染指,只要在布丹王国里面混,都要给公孙家族几分面子,包括周边的印度等国家,公孙家族根基深厚,又有天门武士助阵,现在又来了天门的替天杀手团,这场仗不好打,你别湿鞋。”
盗将自然懂得现在布丹王国的形势对于他们来说是何等的恶劣,但是他还是嘿嘿一笑“好打的仗让酒囊饭袋去上就行了,偏偏就是这种棘手的事情,更加能够体现一个人的价值。”
“市长。”,红疤倒了一杯酒放在盗将面前“想打也行,得挖了公孙家族的眼睛。”
酒杯下面放着一个地址,上面是沉戟的住宅地址。
“需要我们援助的时候,市长随时开口。”,丁宁也点燃了一根女式香烟。
“不必了,本身就是黑暗世界的人,给出这么多情报已经是背信弃义了,该做什么做什么,该赚钱就赚钱,我不会出卖你们,也不会打扰你们的安宁,所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同样在凝视你,你以为你在观察深渊,其实你早就已经变成深渊,今天这事儿就完了,我没找过你们,你们也没有跟我说过任何话。”
盗将将白酒一饮而尽,然后拿起地址和大衣,披上后在一股冷风雪的吹拂中离开。
“看这个架势,这件事情市长管定了,我们要找准自己的立场。”,独眼龙馗说道。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又TM不是没死过,怕什么?”,红疤将最后一口酒菜塞进嘴巴。
丁宁抽着烟沉默不语,等到她熄灭烟头的时候,整个酒吧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重新点燃了蜡烛也拿起衣服离开,在桌子的四个方向放着四张不同的纸币,在烛火的照耀下闪耀着不同的色泽和光芒,这也是黑暗世界的规矩,总得有人要买单。
喜马拉雅山的万年冰川里面,一声声嘹亮而高亢的龙吟在天空中回荡着,刑烈的金刚不坏之身再次升腾了一个高度,山顶上面暴风雪吹拂之中,轩辕战戟独自插在巨石之中,战戟上面的红绸带迎风飘舞,彰显着一份独断的霸气。
(小提示:珠穆朗玛峰其实就在喜马拉雅山脉里面)
【天门帝国人物便签之白衣市长盗将:目前关于市长的资料在书中很少提及,市长第一次被提及的时候是在法鲨进攻监狱岛的时候,天幕三凶将慢慢扬名世界的时候,而后在蛮荒之战里面市长也是登场,并且直接瞬间把邪剑仙-诸葛桐神压制住,值得一提的是,盗将的圣域战场不像是台风的“侠隐世界”、风霊的“锋烁的剑冢”,只是将一片地形改变成自己的主战场那样,市长的圣域战场是有连接性的,所涉及到的能力也跟“王家”等字眼有关,比如“王家长眠之谷-逝者之峡”是市长的第一个圣域战场,但是你走出峡谷之后,可能还会碰到新的圣域战场,一直到破坏最后一个地形,才是完全破解了市长的圣域战场;天幕三凶将在天劫帮会里面有着很高的地位,是仅次于貘羽的存在。
其中实力的划分是:君麒麟>盗将>法鲨。
智慧的划分是:盗将>君麒麟>法鲨。
超能力的划分是:法鲨>盗将>君麒麟。
完成任务比率的划分是:君麒麟>盗将>法鲨。
按照综合程度来算,君麒麟是天幕三凶将的老大,但是他们三也从来不争这些。
同样,市长的威信和号召力也是仅次于貘羽,君麒麟执行任务最强,法鲨上班最准点。
至于貘羽跟市长的故事都是后话,但是必然是兴趣相投才会一起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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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丹王国东部郊区,豪华庄园,公孙狱渊和一群家丁们已经早早的等候在哪里。
路上公孙臣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死了过去,一群人家公孙臣抬进了房间里面,哪里已经有医生在早早的等候着,但是最为主要的是,当公孙狱渊看到黑背老九冢虎的时候,眼神中露出了震撼的神色,飘雨之零和血舞两个人脸色凝重的押着冢虎到达了庄园的一处秘密地下室,然后用胳膊粗的铁链将冢虎全身都绑在了钢铁椅子上面,随后沉戟走进来,抱着一箱子的禁药,将针头刺进了冢虎的双手里面,然后在他的两侧挂了两瓶吊针。
“虚弱液。”,冢虎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说道“你们可真有手段啊。”
“别忘记了你体内还有毒素。”,沉戟提醒道“用虚弱液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但是你根本不可能逃跑的掉,看到我身边的这些天门武士了吗?他们会有人专门来盯着你,公孙狱渊大哥,我去检查一下周围的布防,接下来的审问就交给你们了。”,三哥点点头,然后看向飘雨之零“我们有多少把握从他的口中撬出来东西?”
“很低。”
零面无表情的走到冢虎的身边,一刀子割裂开他的手臂
“像这种级别的杀手,多少都有些宁死不屈,我们得做好徒劳用功的打算。”
“问吧,问吧,问吧,蠢货们,老子要是松口一下,就是你们儿子。”,冢虎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大咧咧的说道“落到你们手中老子甘愿认栽,给老子一根烟抽,快点。”
毒心走上来冷冷的盯着他,然后一巴掌扇在冢虎的脸上,打的冢虎脖颈都发出一声脆响的声音,紧接着毒心握住冢虎的下巴说道“黑背老九,这个世界上面最高级的审问不是肉-体的惩罚,而是精神的折磨,在这之前,我希望你嘴巴给我干净点,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然后决定自己的态度,想死就是一刀割喉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痛不欲生比直接死亡,更加难受。”
公孙家族庄园的外面,沉戟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面移动着。
他打着电话问道“你带着女儿已经去印度了吧?”,另外一幕场景中,沉戟的妻子坐在飞机的座椅上面说道“是的,正在等待飞机起飞,希望我们的离开能够让你不束缚手脚,跟着小四哥大干一场,我爱你。”
“我也爱你。”,沉戟对着那边说完后挂断了电话,检查了一下布防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跟一个巡逻的战士打声招呼后就折返回去了庄园,去看看公孙臣的伤势。
那名巡逻的战士在冷风中不断的搓着手尽量让自己暖和暖和,刚刚钻过身的瞬间,只看到一道黑色的空气线迅速的切割过来,天空中飘落的雪花从中心处被黑线整整齐齐的切割成两半,紧接着只看到黑线从战士的脖颈处直接切割了过去,根本没有遇到一丁点的阻碍,那名战士全身一僵愣在原地,风一吹,脖颈上面的脑袋整齐的滑落下来,被一个黑影轻轻的接住,重新放在了他的脖颈上面,看着姿势,好像还是一个人巡逻的影子。
公孙祈经过这场战斗也是饿坏了,跑到厨房里面端着一锅煮好的玉米就坐在门口啃,看到陆非善从前方走过来,对着他挥挥手“陆大哥,要不要一起吃点夜宵?”
“不了,我担心小臣的安危,先上去看看。”,陆非善对着公孙祈笑了笑后进入了庄园里面。
大部分人都在地下室冢虎那里,陆非善在庄园里面大摇大摆的走动着,整张脸旁彻底的变成了黑色,只有邪恶的五官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后,朝着前方走出去一步,陆非善顿时变成了公孙祈,他没有去公孙臣治疗的那栋房子,而是直接朝着公孙文若的休息处缓缓的移动过去,门口的保镖亲切的喊道“七小姐。”
“爷爷休息了吗?”,公孙祈问道。
“老爷已经睡觉了,七小姐这么晚了有事情吗?”,保镖问道。
“恩,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去找爷爷,你们不要说话,爷爷最疼我了,我去打扰他他不会生气的。”,保镖们全部都是露出了我们明白的眼神,然后打开门,这是一动双层别墅,公孙文若老爷子的休息室在二楼,公孙祈一步步上着楼梯的时候又“嘿嘿嘿”的邪笑起来,这从倒是没有改变形态。
公孙文若老爷子的房间里面有着一股浓烈的老年人的味道,因为是临时更换的地址,只有床头上面摆放着一张家族合照,头发还没花白的公孙文若的怀中抱着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握着一串糖葫芦,肥嘟嘟胖乎乎的格外的可爱,那就是小七,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他躺在床上呼吸的格外讲究,入睡的十分香甜,连公孙臣受伤、冢虎被抓回来都不知道,那是公孙狱渊的命令,为了照顾老爷子的身体,他们也是独当一面的人,能够解决的事情尽量自己解决。
“丝丝丝…丝丝丝…”
一根根黑色的丝线从门缝下面带着窸窸窣窣的声音钻进来,公孙文若的耳朵猛然动了动,然后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猛然的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将靠着墙壁的拐杖直接拿起来。
在镜头如此的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分镜,分镜里面的场景跟现在的一模一样,无数的黑线从门缝下面爬出来,叶天怜同样是从床上猛然的坐起来,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四面八方,就跟公孙文若的防御一模一样。
公孙文若的目光看着地面,并没有任何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窗帘突然“嘭”的一声飞舞起来,公孙文若猛然的转过身退后(叶天怜握着拳头退后),然后只看到窗户被打开,一股股的风雪从外面飘舞进来,紧接着窗帘突然闪耀出光芒变成光幕,在光幕上面五根牵丝线吊着一个软绵绵的傀儡,紧接着傀儡动作诡异、姿势僵硬的跳起舞。
那傀儡本身就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的肢体感,这舞蹈跳的简直不堪入目。
但是舞蹈却给人一种惊悚感,只看到那傀儡一会儿是身体不断的旋转、然后握着剑影做出要杀人的动作、然后突然全身一软跪在了地上,在光幕上面从左往右的快速滑翔过去,消失不见,公孙文若额头上面的冷汗不断的流淌着(叶天怜看的一动不动),就在他的神经有些微微放松的时候,突然,十根丝线从光幕上面笔直的降落下来,两个傀儡同时站起身,一个拿着刀、一个拿着剑不断的撞击在一起,拼杀的相当的激烈。
“傀儡戏。”公孙文若说道“也叫做——鬼戏。”
不知道使用者是谁,但是公孙文若猛然的拉开房门跑了出去(叶天怜同样是拉开房门离开房间),但是当他们以为到达外面的时候,却好像穿梭在某种空间里面,走出了房间又回到了房间里面,眼前还是那个光幕,只看到光幕上面的两个傀儡拼杀的更加的狠辣和厉害,随后只听到“丝丝丝…”的声音响起,公孙文若(叶天怜)同时低下头,只看到下半身被一根根的牵丝线包裹了起来,还没等他们决定如何对付这些黑线,只看到前方的光幕直接扑面而来。
眼前一黑,当公孙文若睁开眼睛的时候,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的时候,竟然发现变成了一个傀儡戏里面的打斗人物,五根牵丝线缠绕在自己的身体上面,而前方那个握着剑影的黑影突然朝着自己奔跑过来,公孙文若(叶天怜)下意识的想要防御的时候,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到任何的控制,手脚也完全不听使唤。
那个冲刺过来的人影手中的剑影变成了一根牵丝线,公孙文若只感觉到脖颈上面一凉(叶天怜只感觉到胸腔被剑影刺穿,然后昏迷了过去,分镜消散)
光幕爆裂,牵丝线消散。
公孙文若的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窗户也没有打开,窗帘静静的落着,也没有任何的风雪飘进来,地上也没有什么痕迹,房门更是没有被打开过,因为公孙文若自制始终都躺在床上,根本没有掀开被子爬起来,也仿佛根本没有看过那场傀儡戏,一切就跟不久前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睡在床上的公孙文若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呼吸,脖颈上面有着一道非常细微的割痕,一粒粒的血珠不断的从割痕里面渗透出来,他已经停止呼吸死亡,是死亡在梦中还是死亡在幻觉中,只有君麒麟知道。
“嘿嘿嘿…”,此时此刻君麒麟站在床尾,一身白衣全身白色。
“嘿嘿嘿”紧接着君麒麟身后同样响起了邪恶的笑声,一个一身黑衣全身发黑、跟君麒麟一模一样的人走出他的身体,一黑一白两个君麒麟相互对视了一眼,黑麒麟伸出手抓住白麒麟的脸庞,白麒麟慢慢的变成一个傀儡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