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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离开之前还是没有跟我说话,直到他离开主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大清早过来“探望”我,倒是说了一件正经事情,然后就开始让我剥柚子,又分走了一般给陈哥。我到现在还是没想通陈哥居然会接受那些柚子。
捧着一摞文件夹来,却拿了一堆柚子回去,想到陈哥拿着柚子回去的模样我就想笑,但是按照这样的情况来说,主子应该是不打算把剩下一半的柚子分给我。
昨天还封锁我所有前路,今天却又给我一点希望。在我绞尽脑汁思考自己到底怎么才能破除眼前困局时主子说让我陪他一起见合作方,听起来还是比较大的合作方。
我不确定顺着主子给的机会走下去会是成功还是再一次面临目前这样的危机,毕竟所有东西都是Emperor给的,想要收回轻而易举,而我直到现在也还没有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人脉或者势力。
我迷茫着,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浅歌,至少她能找到一个敢于跟主子抗衡,在Emperor里面将她带走的李老板。
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我在想不能从Emperor提供给我的客源当中发展出一些成为自己可以依靠的力量。主子还留在我的病房里面。“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我问他,没有加称呼。
“问医生。”主子没有计较我的失礼,丢给我简短的回答。原来他没有刻意安排我的事情,住院时长还是由医生决定的。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如果主子说了具体什么时间让我恢复工作我肯定认为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一手操控的,因而不高兴,但是现在他丢给我“问医生”三个字我却莫名其妙地感到失落,我还没有资格被主子“特殊安排”。
我路过主子径直走到床边,然后脱掉脚上的拖鞋把腿放进被子里。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弯曲自己的膝盖。我以为主子会对这些陈哥带来的资料做出吩咐,没想到他却跟在我后面走到床边坐下了。“有没有面巾纸?”我故意没去看主子,他扭过上半身问我。
“在包里。”我假装不在意地把对着窗户的怜转回来,伸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面巾纸递给主子。“打开,拿一张给我。”他吩咐得得心应手。事真多,我在心里悄悄吐槽,然后抽出一张递给他。“展开。”主子没有接,反而是继续吩咐我。我只好将纸巾展开。
虽然先前他有故意把我逼上绝路的嫌疑,但是现在还是指望着他我才更有可能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主子将两只手上的柚子合并到一只手上,然后终于接过了展开的面巾纸。他将面巾纸平铺在椅子上、一堆文件旁边,然后把一瓣一瓣的柚子放上去,拿起一本文件打开捧在上。
原来这些文件是主子自己需要处理的,我看的分明,以为是分配给我的其他任务呢。既然跟我没关系……我转过头看向窗外,昨天将小窗户关起来了,今天病房里面的空气就没有昨天那种微凉清透的感觉。是不是要下床把它打开呢?如果今天还要住在这里我就早一点再把它关上好了。
想到这里,我掀开被子走下床,然后一步步慢慢走到窗边,拔开栓子,推开窗户。这扇窗户不算很大,所以刚打开没有那种一阵凉风爽透全身的感觉。我在窗口略占了一会儿,深厚的主子应该是专心处理自己的东西没有看我。护士说我还有一点发热,那我还是不要站在窗边吹风了,秋风是带着凉意的,吹的时候舒服,吹久了只怕病情会加重。
我满以为主子没在看我,结果转身超病床上走的时候意外撞上了他深邃的眸子,我缓慢地走到床边,用不太自然的姿势上了床。不知道烟花还是怎么回事,我竟然在主子的眼眸中看出了一丝不忍。不就是他本尊将我摔成这样的吗?我默默在心里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