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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效果不是婠婠想要的。不过她还沉浸在那暗搓搓建造金字塔的愉悦中,暂时没太在意。
时间和事实再一次的证明,习惯这种东西是可怕的。当日子一天天过去,忽然有一天有名陌生男子不躲她了,她居然还有些错愕起来。
那是一名生的眉目清俊的男子。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不正常的白,与夜远朝的不差多少,都像是常年不见日光的白;他的身姿挺拔如修竹,有那么一些形似林砚;他的气质出尘却笑的温雅,与凤寒刻意拿捏出的姿态有一丝的相像;他的举止雍雅而从容,有那么一丢丢神似凤卿城的做派。
只一个人,却综合了她熟悉的几个人的影子,且综合的如此完美不冲突。乍见到这样一位,婠婠自然是忍不住仔细的观看了几眼。
而对方被这位名满北都的色魔定定的观瞧了许久,竟是不躲也不闪,只温和的笑着。
正午的日头下,偌大的街道中心,那名男子近距离的暴露在北都第一色魔的目光范围内,周围没有遮挡、没有掩护,他居然还在不紧不慢的捡拾着散落在地上的书籍,姿态从容的叫一旁看热闹的几位大娘直替他捏汗。
书是那男子的,之所以散落在地是因为刚刚有一名男童撞了他,那名男童之所以撞过来是因为他刚慌不择路的躲避婠婠。
婠婠不是色魔,却并不否认自己好色,但是她再好色也不至于去对一个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儿如何。来不及吐槽这些,她的注意力就被这名男子吸引了去,且一看就看了许久。
那男子也发现了婠婠在看他,拾妥书籍后,他带着温雅的笑意向婠婠微微一颌首,而后从她身边行了过去。
他生的一副好容貌,举止间又有如此风度,理所当然的赢来一片好感。
这片好感里并没有婠婠的,婠婠对于这个人只有一点好奇和一份单纯的观赏之意。那一片好感都是来自于围观到这一场景的大娘、大婶和大小娘子们的。
在她们的心中,这份好感是与惋惜之意成正比的。不过再是惋惜,也没谁冒着危险上前去提醒一声。至多就是发出一声微小的叹息。
比起那些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婠婠摇着头将一声叹息叹的正大光明、清晰可辨。与那些道叹息相同的是,她这声音里也是充满了惋惜之意的。
她惋惜的是还没看尽兴,那人就走掉了,就如偶然见到一从新品种的花草,还没有观赏够花就不见了是一个心情。可这一声叹息落在四周那些人的耳中眼里就有些悚然了。
她们听出了其中的惋惜之意,却不明白她在惋惜什么,自然而然的就理解成了辣手摧花之前还要先怜花。
这、这、这......好生可怕。
婠婠叹息过后,扭过脸来继续的甩开步子往自己原本的目的地行去。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一众大娘、大婶、大小娘子们的心目中已经晋级成为了变态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