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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这么老，顾意心里纳闷，也不知道要见哪个总，年纪相差这么大，沟通起来真的不会有代沟么？
下午和方成宇出门的时候顾意忍不住问，“既然是盛亚的人想跟我们合作，为什么还要我们去找他们？”谁有钱跟资源，谁就是大爷，这不是生意场上的黄金定律么。
方成宇出门没带司机，自己亲自开车，他鄙视的看了一眼顾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生意要留有余地！”方成宇说话的语气神气十足。
顾意也同样鄙夷的瞪回去，“中恒不是财大气粗么，怕什么河东河西。”顾意并不赞同。
她这话说起来倒是像不相信沈围一样。
方成宇冷冷笑了两下，“你信不信沈围哥听了这话能掐死你。”
顾意讪讪笑笑，车上就她和方成宇两人气氛相对轻松，顾意不禁又开口问，“苏总监最近怎么样，怎么看你没什么动静？”
顾意算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苏薇了。
一说起苏薇，方成宇的俊脸由不得垮下，“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他显然不想回答。
苏薇最近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方成宇只要一靠近她就浑身竖起刺。
方总也不过就想关心一下，奈何冷美人都不愿意正眼看他一眼。
顾意自讨没趣，也终于识相的闭上嘴了。
和盛亚的人约在高尔夫球场，到场的时候已经三点钟了。
盛亚的人一早在球场等候，二人一进场的时候立即有人过来打招呼。
“方总，别来无恙啊！”
顾意暗自打量对方，运动衫棒球帽，虽是中年，不过也看不年纪。
“朱总，幸会！”方成宇勾勾唇，趾高气昂，直接忽视掉朱晓辉伸出的手擦着他胳膊过去了。
顾意也跟着方成宇往前走，不由得暗自揣测这家伙刚刚还说做生意要留有余地，他现在哪里是留余地，分明就是给对方难堪。
方成宇也不是来浪费时间的，单刀直入，三人坐在圆桌前喝咖啡的时候方成宇直接开口了，“朱总，想和我们中恒合作也不是没商量的余地，最关键是得看诚意对不对？”方成宇双腿交叠，姿态优雅，顾意从侧面看过去，竟有几分沈围的影子。
朱晓辉眼里精光一闪，眼神从顾意面前淡淡扫过，“那是，做生意的话，双赢才是最好的选择！”
朱晓辉虽然从处境上来说处于下风，可是他比方成宇年长几十岁，这几十年的饭可不是白吃的，风格比方成宇老辣的多。
黑咖啡太苦，方成宇不由得皱了下眉，“你们的方案我看过了，虽然盛亚有强大的物流系统，但是中恒也不差，你们要拿到5％的股权，我想告诉你。”方成宇摇了摇手指，“百分百不可能。”
朱晓辉丝毫不惊慌，“不如我们先去打打球，年轻人，谈生意不要急躁！”他对方成宇说话，宛如一只笑面虎。
顾意倒觉得这人有些倚老卖老，“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朱总一定听过，尽早做决定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损失时间就是损失金钱！”顾意这会儿幽幽开口了。
朱晓辉情绪变了变，眼神又在顾意身上打量了一番，顾意面容姣好，原本以为不过是个不堪一击的花瓶，没想到说话倒有股狠劲。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朱晓辉眼神多了几分严峻。
“顾意。”开口的是方成宇。
“那我们就简单点，我陪朱总打几局，如果朱总赢了呢，这生意我们接着谈。”顾意又缓缓开口，“如果输了呢，恐怕盛亚就得出局了。”女人勾唇一笑，笑的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