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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之前便学会了有关缝合的技巧,小雌性便不会不服麻药了。
他若是能够帮小雌性缝合伤口,会减掉许多麻烦,小雌性也不会遭受到这么大的痛苦了。
容铮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苏梨却没觉得这有什么。
身为医者,若是治疗自己还怕痛,又如何在以后行医治病的过程中给其他病患做表率呢?
苏梨手指微颤,但还是握紧了针,神情极为专注的将针穿入近了自己的肌肤,复又引线出来。
容铮别开了眼,不忍去看。
他觉得这种痛楚何止痛在了小雌性的身上,同时也痛在了他的心上。
每一针,都让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对于苏梨而言,缝合伤口不过是她熟练地不能再熟练的一个技术,没过几针,苏梨便妥当的将伤口缝合好。
她刚将裸露在外的线头用匕首切断,便看到容铮别过头,神情之中满是不忍的样子。
“不过是缝个针而已,不是很痛的。”苏梨双手搭在容铮的肩上,开解着说道。
容铮看了眼她腹间狰狞的伤口,此刻被透明的线所缠绕着。
他心间一颤,手指情不自禁的便抚上了她的伤口,不过却卸下了所有力道,只是单纯的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着。
“伤的痕迹这么明显,还会恢复好吗?”容铮眼中的疼惜满溢出来,有些紧张的问着苏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