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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写了吗。”祁天惜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
谢丞乾将目光收回但眼光中还是含着笑意轻笑一声道:“这本医书可是当朝最贵的书。”由他这位三皇子誊写的医书,想想竟有些可笑。
“这册书是由东晋葛洪所作它本身就价值千金,青蒿素还出自这里。”祁天惜皱着眉纠正道。谢丞乾淡淡地回道:“是吗。”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祁天惜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呢!
谢丞乾默默地用笔杆敲了敲砚台,祁天惜认命似的将桌上的梅花状砚滴拿起在砚台中加了些水用墨条细细的转动着。
当祁天惜不知剪了多少次灯芯时,谢丞乾终于放下毛笔一脸淡然邀功似的说:“怎么样。”祁天惜草草的翻了一下仔细拍好的纸张,想不到这位三皇子的记忆力比自己的还好。竟能做到一字不错,一方不漏。“还好。”心中虽这样想但祁天惜面上仍是淡淡的。
谢丞乾很是自然的抓住祁天惜握着纸稿的手说:“你休息,我走了。”温暖干燥的触觉让祁天惜抬起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容易就走了祁天惜有些不太相信忽略了他握着自己的手说道:“恕不远送。”他微笑着站起身上调的美目中带着无奈,看着继续低着头翻看纸稿的祁天惜,“我还没这些纸重要吗。”祁天惜这次没有赌气而是将纸轻轻放下手指在纸上点了点斟酌着开口说:“不一样的重要。”这是真话。谢丞乾沉默着缓缓而又坚定地将她拥入怀中,祁天惜没有挣扎因为挣扎也没用只是在她的脸靠近他宽广胸膛时皱了皱眉,“你受伤了。”她闻到了血腥味混在墨香中。
谢丞乾搂紧她的肩膀轻笑了一下,“回来的路上让疯狗咬了几口。”看来他的皇兄是越来越等不及了,不也许是他那位母后等不及了。
祁天惜不太了解宫中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她听出了谢丞乾的疲惫,她垂着的双手缓缓地抬起又重重的垂下,她还不能信任眼前这个人。虽然在他怀里很安心。祁天惜闷闷地说了句:“多加小心。”得到的答复是他沉默而更紧密的怀,又慢慢地将她放开。
谢丞乾走到窗前飞身离开了,祁天惜松了一口气似的滑坐到身旁的木椅上,盯着满桌的稿纸若有所思。
“小姐该起床了。”祁天惜感到有人在柔声叫她,她猛地睁开眼只见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静立在她床前,狭长的眼给人一种冷酷与诡异的感觉。她们见祁天惜醒了兀自跪了下来道,“属下血言。”“属下血晔。”她们整齐划一的动作让祁天惜一愣,随即想到这两个怕是谢丞乾说的那两个影卫。
“影七、影八呢。”祁天惜从床上起身一脸的倦色。祁天惜心想:谢丞乾不会只是想把她身边的影卫换成女的吧。
“主人说让属下照顾您方便些,至于影七、影八会主人处复命。”祁天惜也分不清是血言还是血晔面无表情地回复到。 祁天惜将书桌上自己连夜钉好的书递到说话女子的手中说:“将它交给圣女身边的小五姑娘,让她交给贺嘉渊。”她想再撮合他们一把。
祁天惜笑了笑说:“下去吧,有需要时再出现。”“是。”两人微低了下头应道。
祁天惜不再去管她们,自己穿了身橙色襦裙将头发编成了个简单的公主头。等她将一切准备妥当已过了一个时辰了。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轻轻地敲门声,“二小姐,早饭要给您端进去吗。”
“进来吧。”祁天惜对着铜镜带上一对彩蝶耳坠,透过那面模糊的镜子她看到一个身量高挑的女子托着食盘小心翼翼地走入。
紫雨心里苦啊,这昨日小姐定是发了脾气的小厨房中的人是一个想来的都没有可剩下的人都是家生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是个活契丫鬟。她们再不受小姐待见在府上也是多少有些根基的自己惹不起,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但她一进门就觉得不对,这丽月和临月都不在房中也透着股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