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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琴有冰盾符、金刚符以及断水符三符的样符,倒是不用再刻意的去寻找箓了,只需要照葫芦画瓢就是了。困扰他的主要的就是真元。
所谓真元,就是指的修仙者的元力,是修仙者将天地灵气凝聚于体内后形成的一种力量,换言之,只有修仙者才有。
没有真元,就无法“以真元为引”,就无法引导天地灵气,将它们凝聚到黄纸上,制成纸符。
不知多少年前,修仙界的前辈就发现没有真元也可以绘制纸符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凶兽的血做为代替品。当然,用修仙者的血代替也未尝不可。
无论是凶兽的血还是修仙者的血,都含有天地灵气,用之调和朱砂,同样能够起到引导天地灵气的作用。
陈慧琴决定先学会用凶兽血制符的技术,因为这个技术可以在神弃大陆传承下去。
陈慧琴每天制符的数量越来越多,制符的经验也在飞快地增长着。
但是陈慧琴也不是一刻不停的制符的,偶而也停下来感悟一下制符的经验,研究一下五行法术。调济下精神力。
失败了上百次,成功只有几次。但是陈慧琴不气馁,依然全心研究练习着。有人说,制符师是用万以上的符纸堆出来的,这话一点不假。
三个符箓中,冰盾符是防御性符箓,断水符和金刚符都是辅助性符箓。
陈慧琴在石桌上铺好黄纸,又用妖兽血调和好朱砂,用海狼毫制作的符笔蘸了一下,笔锋落在黄纸上,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开始临摹冰盾符的样符。
陈慧琴在先前的传承空间就练得极为认真,所以炼到了后来的时候,几乎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停顿,也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在制符三百多次以后,陈慧琴制符的成功率就逐渐高了起来。让陈慧琴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百张之时,成功率居然高达百分之十以上。
按照传统的说法,制符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五的修仙者,便可以称为制符高手。制符成功率达到百分之十时,便可以称为制符大师了。
陈慧琴不禁怀疑那传统的说法,自己现在成功率百分之十,那自己岂不是制符大师了么,制符大师哪有那么好当的。
这一天,陈慧琴又用光了第三次向系统购买的五百张空白符纸。如今,陈慧琴已经可熟练的炼制冰盾符、金刚符以及断水符了,还接近熟悉的炼制治疗符、地牢符。治疗符、地牢符,那是中阶顶尖的法术,可以不掐诀不念咒能够瞬发的符箓。
陈慧琴把符王在传承空间留下的符箓的精神印记读取出来,开始观察探寻存在于这些纸符上的神韵。过了一天之后,陈慧琴似乎发现了点什么,他用符笔蘸着妖兽血调和好的朱砂,笔走龙蛇,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他在研究高级符箓五雷符的炼制方法。
纸符瞬间而成,陈慧琴将纸符打了出去,纸符在距离他有半丈左右的空中爆裂开来,空气一阵翻滚,挣扎,片刻之后,一块残缺不全的雷电出现在空中。这块雷电不仅仅是厚度不均,而且有不少地方,根本就是前后通透,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
陈慧琴看着这个跟合格还有着很大差距的五雷符,他还是比较高兴的,不管怎么说,他摸索出来了一些门道,触及到了所谓的符箓的“神”。
之后,陈慧琴再次研究所有合格的五雷符之间的共同点。他每次都是研究很长时间,觉得有把握了,才会绘制新的五雷符,然后用真元将之激发,揣摩自己做的五雷符还有什么不足之处。
就在这实践学习再实践中,陈慧琴的制符功力终于名副其实的进入符王境。
但他想多炼制几个符类品种,所以他没有停下符笔。
陈慧琴画得很顺手,很快便画出了二十几张五雷符,十几张隐身符和两张役灵符。役灵符难画,画了五张,却有三张是报废的,画了二十八张五雷符却只报废了两张,十七章隐身符也只废了一张。
一口气画了近四十张符,陈慧琴也着实累得很,便坐在案桌后面,缓缓地闭上眼睛,默运起心法,恢复起体力精神来。
运转了一个周天的心法口诀,陈慧琴又缓缓地睁开眼来,便又拿起笔,开始画符。很快,他又画了四五张天眼符,犹豫了一下,又画了三张役灵符,没想到却报废了一张,只成功了两张。
停笔休息了一下,陈慧琴又拿起了朱笔,缓缓地闭上眼睛,摒弃掉一切杂念,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张金色符箓的符文——五鬼搬运符!
深吸了一口气,陈慧琴猛地睁开眼睛,朱笔飞快地在符纸上游动起来,笔下好像有如神助一般,符文自己便从笔尖涌出,落在了黄色的符纸上。
四周空气中的灵力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般,不住地往陈慧琴面前案桌上的黄色符纸上涌去……
猛然间,陈慧琴朱笔一顿,落下了符文的最后一笔,涌动的灵力转眼消失,房间里凝聚产生的阴风顿时也消失不见。陈慧琴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放下了朱笔,轻轻地拿起了案桌上的黄色符纸——五鬼搬运符,陈慧琴终于成功地画出了第一张五鬼搬运符!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五鬼搬运符收了起来,陈慧琴这才又坐回案桌后面,提起朱笔,想要再画一张五鬼搬运符。然而刚画到一半,符纸便自个儿燃烧了起来。一连画了好几张,都是如此。
陈慧琴只得放下笔,微微叹息了一声,看来要画成五鬼搬运符,真的需要些机缘运势呢!想来也是,五鬼搬运符如果有那么容易画的话,也不会称为符箓最尖端之符了。
……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陈慧琴怀着一股离别之愁的心情将何娟送出了南城门。虽然与何娟接触时间不长,但两人臭味相投,何娟成为了陈慧琴除了黄玫瑰之外的另一个知己。
带着愁绪的陈慧琴在回青榜山庄的路上跶溜着,不知不觉中,陈慧琴来到曾经同何娟来过几次的一个酒馆,这是一个很小的酒馆,开在小巷的尽头。
酒馆的生意很冷淡,掌柜的手托着下巴在柜台前眯着眼睛打瞌睡。昏暗的灯光微弱的照着这间小到仅容下下三个桌子的酒馆!
“老板,上坛酒!两斤烤肉!”陈慧琴在靠门的墙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手刚碰到桌面,印出一个清晰的手印!这老板还真懒,桌子都一层灰了,估计也好几天没有擦过了吧!
“客官,您是要果酒呢还是陈年花雕?”酒馆老板打个哈欠惺忪的看着陈慧琴。
陈慧琴来过几次,知道了这两种酒的区别。果酒是一种普通的酒,一般老百姓都喝得起,但是陈年花雕不同,这种酒是泡着诸多药材经过无数年封存的酒,酒力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