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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惜君沉默了会,随后道:“落落发烧好几日了,自己在梦境里还是现实恐怕都分的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个办法,让所有人制造假象,她没有被劫持到意大利,劫持就是一场梦境。”
翌日
清晨,一丝微凉的风吹了进来,透着丝丝冷意,云落觉得全身都无力气,软软的,冷意让她朝着那暖暖的身体贴去。
感觉到一只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间,云落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水眸,微弱的灯光下,她看清了那泛着绵绵情意的鹰眸,云落觉得有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汝汝的声叫唤着:“帝叔”透着娇意和些嘶哑。
帝绝戈一个转身,就锁住了身下的人儿,冷冽的脸上泛起柔情,薄唇贴在了云落的额间,语气柔和至极:“落落,头可还疼?”
云落眨了眨眼。
小脸蛋都受了好一圈,憔悴不已。
“嗯,这几天一直在做恶梦,身上也如火在烧,头一直疼。”
“现在烧好似退了,喝杯水,润润喉咙。”帝绝戈起身,也把云落抱了起来,让她的身体依附着自己。
随后拿起床头柜上预先准备的保温杯打开,杯口放在了云落的唇边。
云落喝了好多,许是昏昏沉沉的有些久了,整个人无力气,时而醒,时而睡的。
直到喝的打了一个隔,云落笑了笑:“帝叔,我都喝饱了。”
帝绝戈薄唇贴在了云落的额间,语气低缓:“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