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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先将楚相思抱到外面的软塌上,随后到门外让人去通知清,和将楚相思的情况告诉他,让他派懂得医术的婢女,来给楚相思包扎伤口。
他看了一眼君无疾,拿起床上的金疮药给君无疾包扎伤口。
他目光看着君无疾苍老,布满皱纹的面容,和苍白如雪的头发,眉头拧的好似麻花一样,眼圈也不由的开始泛红。
“你这个笨蛋,谁让你逞能硬往上冲的,谁又让你救我的,就我命是命,你的便不是?要是你死了,你的媳妇和未出生的孩子怎么办?”
君无疾此时已然陷入昏迷,哪里还能听到他说什么。
他原本还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清和已然将流风和佩兰,一同带了过来。
佩兰是女子,又懂得简单的医理和包扎,刚好可以帮楚相思包扎伤口和换衣。
不过楚相思是女子,伤的又是后背,几个大男人都在场,不方面,便由几个婢女,合力将人给抬到隔壁的偏殿去包扎伤口。
至于君无疾已被祁言包扎好。
流风看着君无疾伤的这般严重,就连容貌都苍老了几十岁,眼中除了震惊,就是愤恨,他握紧了拳头,手上面青筋暴起。
“是谁把主子伤成这样的?还有主子的脸,怎么变成了这样?”
清和也很好奇,便和流风一样,将目光,同时望向今晚唯一清醒的目击者,也是当事人……祁言。
祁言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只听门外响起了一道信号弹,爆裂的声音。
祁言面色一凝。
这是他与手下人联系时,特有的信号弹,旁人不知的话,也只以为是在放烟花。
祁言疾步走到院外,将自己手中的信号弹给放掉。
放信号弹的距离,离着里不远,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有一名黑衣人飞身而来。
院内的侍卫见此正要拔刀,祁言道:“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