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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一颗玻璃心碎了,彻底地,毫不留恋地和她说了再见!
陆霏霏哈哈大笑。
全然不知偶然瞥向窗外的温故,冷然用笔尖划破了手下的纸张。
*
温故和她都住校。
但是周末陆霏霏都会自觉地去教室等他一起回家。
傍晚。
“哥。”陆霏霏见他出来,立马扬起笑脸叫他。
温故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角有笑意。
“你的手好像有点烫。”陆霏霏奇怪,碰了碰他的手心,不是错觉。
真有点烫。
再摸他额头,似乎也在发热。
“晕不晕?”
最近天气反复无常的,很容易生病,陆霏霏不无忧虑问他。
温故淡淡摇头。
其实身体的确有些无力,但是应该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下车回家,陆霏霏便催着他去休息。
温故依言躺进被子里,最近的事情繁忙,他是真的有点困、累。
睡前,陆霏霏给他倒了杯热水,看着他喝完,才回房去写自己的作业。
写到一半不放心,又蹑手蹑脚走过来,结果没想到看到的会是一脸热红着低低喘气的温故。
——他发烧发得厉害,脸颊都是滚烫的。
温故平常不生病,可是平常不生病的人,往往一生病就会生大病。
今天又恰逢家里的佣人放假,没人搭把手,陆霏霏一时有点急。
拨了家庭医生的号码,但是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才能到。
陆霏霏只能先去找医药箱,给他的手心、额头、颈间擦上医用酒精降温,然后又拿来冰袋吊在他额头上。
这么聪明的温故,可不能给烧坏了。
可是起效不大,温度迟迟降不下来。
陆霏霏拧眉,纠结一秒后便端来冷水,然后放毛巾进去打湿沥干。
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陆霏霏一边默念道德经,一边解开他白衬衫的纽扣。
期间手抖无数次,总算是全解开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映入眼帘。
因为高烧还泛着粉红,起伏着,陆霏霏下意识抹了抹脸。
这身材,她替自己感到担心,万一没忍住流鼻血,那就窘迫了。
不过现在不是耍流氓的时候!
陆霏霏用冰凉的毛巾给他擦了好几遍,到最后自己都满头大汗了,他也只勉强好了一点点。
真是……顽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心冷得像外表柔软的石头。
温故晕晕乎乎,头痛欲裂。
时而有清凉让他稍稍舒心,时而又是一股闷热袭裹全身,冰火两重天,让他不堪折磨。
陆霏霏手酸得不行,停下来休息时听到他低不可闻呓语了几声。
凑过去听,陆霏霏听了许久,才听清楚他喊的是什么,顿时愣住,不是滋味了。
温故喊的是妈妈。
……
可是他的妈妈早就在他十二岁那年就患上抑郁症,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
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年。
他在这六年里只字未提,却在这唯一一次生病的时候下意识喊她。
一定还是很伤心的吧。
以前他不说,陆霏霏也就忽视了这个问题。
可是……再怎么冷漠的人,心里也依旧会藏有一个柔软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