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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笑，一旁的男男女女都停了下来。原本她五官并不惊艳，但笑起来，却自有一种女人与女孩之间风情在其中。
晨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胸口突然一沉。
一旁跟着的酒店经理诚惶诚恐：“晨先生，怎么了？”
晨曦却只是紧抿唇，微摇头，起身便要朝着门口走，可走到门口的脚步却莫名打了一个转，直接走到联谊的长桌前。
程暮语脸上的笑容终于缓缓凝滞，眼神透过景然身后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这么多天，她不去想他，以为终会不在意，可此刻，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坚持都变得可笑起来。
“暮语，回家。”晨曦定定站在长桌前，唇角微勾，声音温柔。
一整桌的男女都沉静下来，注视着程暮语和晨曦的方向，显然他们不知晨曦与程暮语的关系。
程暮语突然有些心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跟着晨曦走了出来。
心情，似乎也凉薄了下来。
走出门外，窗外的夜风一吹，程暮语的思绪倒也清醒了一些，身边的男人脚步不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晨曦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程暮语转头看了他一眼：“再说吧。”她答。
“该回去了，暮语。”晨曦的声音很平静，“在外面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今天……”
“今天去我那里吧，晨曦哥！”程暮语打断了晨曦的话，转头面对着他，声音微微扬起，唇齿清晰。
晨曦眉心轻蹙：“什么？”
“今天去我那里吧。”程暮语又重复了一遍，“就像江北还在的时候那样。”
晨曦沉默了，眼神越发复杂，他启唇，似乎要说些什么……
“只是今天而已，别拒绝了。”程暮语紧接着快速说道，堵住了他接下来所有拒绝的可能，最终，晨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车却朝着程暮语公寓的方向驶去。
两个人一直都很安静，即便到了楼上也是这般。
晨曦跟在程暮语身后，厨房整洁的不像样子，像是……没人再使用过一样。
“喝杯冰水吧。”程暮语将水杯放在晨曦面前的茶几上，而后坐在他的对面，眉心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晨曦刚要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却被人打断。
“晨曦哥，之前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她缓缓问道。
晨曦抬头看着她，不言语。
“我要和你道个歉，之前在机场，妈给你来电话，我接了。”程暮语缓缓开口。
晨曦的瞳孔骤然紧缩。
“妈说，你对我这么好，只是在试着想要和我好好相处而已。”程暮语静静的说着，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可是你现在又不同我好好相处了，是不是证明，晨曦哥，你觉得，即便是伪装，都无法和我伪装成幸福的模样？”
晨曦紧盯着她，眼神复杂。
“还有，晨曦哥，你送江北，其实只是想去见一见江太太吧？我再阴暗的想一想，前一段时间你对我好，是不是想间接的向江太太证明，其实你很幸福，要她不要愧疚？”
“晨曦哥，同样为人，为什么对我，便是残忍呢？难道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