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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喝着水的任嘉致被这么一吓,差点把到嘴的水给喷出来。
他在外是位居高位的领导者,但在家,在岳父面前,他不过是个是尚在考察期的女婿。
抬眸看眼似已早已洞悉一切的岳父,任嘉致掩去心虚,又喝两口水,想好措辞才放下杯子,甚是沉稳地迎上岳父目光,“没照顾好她是我不够周到,但是爸,有一点你是可以相信的,若尔今天真没受委屈,没受欺负,我爷爷奶奶对她可是比对我热情多了,不信我把朋友圈给你看,里面多得是别人发的,今天的现场的照片,视频。”
说着就利索地摸出手机,解锁,开微信递给舒父,“若看我朋友圈你还不信,那微博上应该也是有的。”
今天真正出意外的人是他,不过关于那段,他此时想起都想杀人灭口的事,知情者私下谈论是必然,但要堂而皇之的发到网上,却是不太可能。
就算有那么些不识趣,不会做人的要以此博关注,也不有半点实锤,掀不起一丝风浪。
他不允许。
不允许,自会做避免措施。
舒父看眼被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机,又定定地继续凝视任嘉致,一双眼睛锐利的,似要透过表皮看进内里。
翁婿两无声的较量着。
好一会,舒父才再度发声,“那她嗓子是怎么哑的?”
“......”遇上这么倔强,执着的老丈人,任嘉致也真是醉。
这让他怎么说?
“不要企图骗我说是感冒,我看她可是一点感冒的迹象都没有。”不过两秒,舒父就推翻了舒若尔回来时撒的小谎,断了他欲顺合的后路。
面对上亿项目都能泰然处之的任嘉致,被这个小小的问题逼出压力感,但他面上看来还是一贯的沉稳内敛,他目不躲闪的对着舒父,面不改色的开口,“她确实是没感冒,她是咽喉发炎才导致变声,又不停的想要喝水的。”
咽喉发炎用得着藏着掖着不明说?
不过对水的需求量很大倒是真的,就回来一个小时左右,已喝下三大杯,这会也是因为喝多跑洗手间去了。
“确定吗?”舒父精明地紧盯着他。
任嘉致很肯定的点头,“千真万确。”
作为一个受害者,他从事发后到现在,一直处于极度尴尬之中,目前只希望岳父大人不要再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再揪他都不可能说出实情。
就算有证据摆在面前,他也不会承认。
承认了,若是让岳父大人知道,他被惦记的女人下春药,还连累小耳朵牺牲上面的嘴帮他解药,那他的下场,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不会太好。
再者,就算岳父大人不介意,这种事,也真的难以启齿。
不知是不是他的意念起来作用,方才还一副打破桑问到底,誓要搞清缘由的舒父,听完他的千真万确就真不问了,只是威胁意味十足的撂下句狠话,“最好是不要让我知道你有欺负她,不然我会立刻带她走。”
舒父嘴里的欺负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欺负,但此时的任嘉致听到这两个字,却不有自主的想起,今天她帮自己时的情形。
难以克制时,他是狠了些,那也算是欺负她了吧?
“我知道的爸。”他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接下舒父的话。
舒父深深地看他一眼,扭头,撤掉对他施加的压力。
任嘉致大松口气,一抹额头竟是见鬼的,摸出了汗意。
他这一天,过得真他妈不容易!
夜里睡觉时,他忍不住对怀中人感慨,“不知道别人家的老丈人跟女婿是什么状态,感觉你爸对我很是不喜。”
舒若尔愣了一会,抬起枕在他臂弯处的脑袋,很是认真的盯着他看,半响不确定的问,“我爸怎么了你了吗?”
“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他不够信任我,不太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也不相信我会一直对你好,不知道这样下去,他要到时候才能放心地把你交给我?我有些心急。”任嘉致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又深情缱绻地凝视她,郑重地说道,“我很想跟你办场毫无遗憾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