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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恒很谨慎地想了想,才道:“没错,我记得当晚那忠肃王世子很反常,旁人劝他也根本不听,当时我只当他是醉酒,可如今再想,他当时似乎并未饮多少,按理不至于那般,就像是……”
“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凤修淡淡地说道:“他应该是服用过寒食散。”
凤恒疑惑地看着凤举,思考着她为何会突然提起忠肃王府的次子,这样一想,一些原本被忽略的事情就浮现出了脑海。
“一直都听说,忠肃王府的两位公子面和心不和,当天夜里在宴会上,萧怀俊对萧怀英颐指气使,完全不像是兄长对弟弟的态度,那萧怀英也是敢怒不敢言。”
世子萧怀俊是忠肃王的嫡长子,而次子萧怀英不过是个庶子,两人地位本就不同,再加上萧怀俊是那般目中无人、趾高气昂之辈,萧怀英又是个不安于现状、满怀野心之人,这两人注定水火不容。
凤举重新斟了一杯茶:“可知那晚萧怀英与何人接触过?近来又与谁频繁接触?”
其他人均是沉默。
一道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听几位贵人所言,奴家倒是知道一些事情,或许对贵人们有用。”
“哦?”凤举看向玉奴:“愿闻其详。”
“在凤九郎出事前后的时日,奴家几番看到贵府的凤三郎与忠肃王府的次子来一度春风小聚,在事发当晚,虽然只是一瞥,但奴家看到忠肃王府的二公子慌慌张张地从世子被杀的那艘画舫中跑出来,却撞在了凤三郎身上,随后两人进入了画舫,之后奴家便离开了,不曾看到后来的事情。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