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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笑放在这人人自危之事,显得很是不合时宜。
凤举清冷的目光瞥了过来,常欢心头大惊,跪到了地上。
“公子,奴婢错了。”
凤举没有理会她。
“这……”
邢管事脸上也觉难堪,但还不至于让人笑了一声便为此下跪。
“公子,不至于如此,还是让这位姑娘起来吧!”
凤举淡然道:“邢管事在这虎狼之地为了商铺步步谨慎,不惜受此屈辱,本当受到敬重,你身为我身边之人,更当理解他这番苦心,你认为这很好笑吗?”
邢管事被她这番话说得心头发热,眼眶有些发红。
说实话,这大半年在昌州为了粮铺整日过得心惊胆战,实在是太累了。他本来是有心思趁着此次公子前来提出离意的。
但当下,却觉得心惊胆战有人体恤,也算值得了。
常欢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公子,奴婢真的知错了。”
随即,她调转身子对着邢管事下拜。
“邢管事,常欢无知,方才对您无礼,在此诚心向您赔罪!”
“哎!”邢管事亲手将人扶了起来,“够了!够了!有公子这份心,您便是让小人守着粮铺到死,小人也绝无二话。”
“两位先坐下说话。”凤举看向童管事:“我们继续。”
童管事想起凤举方才的问题。
“哦,那两间粮铺,一间叫金瑞升,听说幕后的老板的是昌州郡守的长子,另外一间叫林记粮铺,在昌州开了有些年头了,从前就听说那是南晋华陵楚家的产业,但也只是传闻,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