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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楚云派人去调查于管事背后的主子时,凤举早已带着桑梧和云团乘着马车离开了河东。
而就连于管事,也只知自家那位年少的主子姓秦,其他的一无所知。
“我不懂,你既然不买河东盐矿,为何让于管事去找徐尧说假话?”桑梧靠在马车内的软被上,戒备地盯着云团,防着这庞然大物下一刻扑过来咬她一口。
凤举冷笑:“你那晚不也看到了吗?楚云想要买下盐矿,楚家人与我有仇,我当然要给他使些绊子。”
“所以你让他付出了双倍的代价?”
凤举眯了眯眼睛,眼尾溜出一道黠光:“不止如此。”
楚云花费七百万两买下的河东盐矿,在半年之后确实是会再次涌出卤水,只不过只能维持两个月,两个月后河东盐矿就会彻底失去价值。
凤举淡淡地扫了桑梧一眼:”怎么?想帮你的主子刺探消息,通风报信?”
桑梧没有说话。
“我劝你最好不要,华陵城中人人皆知,凤家阿举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桑梧听她说话,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想起了那夜她搀扶着自己一家一家找大夫的情形。
凤举说话时,手上也没闲着,摆弄着各种药粉。
“你在干什么?”
“配药啊!”凤举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递给桑梧:“你服用伤药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把这个服下吧!”
桑梧狐疑地看着她。
“放心吧,这并非毒药,是定量的解药。”
凤举将一些白色的迷药倒进纸包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给慕容灼下药,慕容灼极度反感,骂她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