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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的门打开,又合上。
不知是殿中无人,还是心里少了些什么,慕容灼总觉得太冷清了。
他想起了方才与慕容洛的对话。
“凤举,死了吗?”
兀自低喃一声,心口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捂住心口,连喘气都变得艰难,可随即就连头也痛了起来。
揉了两下根本无用,随手便拿起奏折在额上敲打。
头疼欲裂,心如刀割,视线不经意落在那些奏折上,莫名的感到厌恶,好像因为这些东西让他失去了什么至关紧要的东西,他当下挥袖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
“为什么、为什么……凤、举……”
他痛苦地抱着头,除了疼痛,一片茫然。
……
北燕京都,平城,比起华陵城的冬天,这里要冷上许多。
通过城门,看着眼前繁华的街道,凤举心中滋味难言。
“平城,又来了,终于,来了!”
云团被留在了城外的山中,凤举和桑梧两人在街上一路走来,发现城中热闹得有些异常,甚至许多地方都张灯结彩,像是有什么值得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入城时已经是傍晚,酒楼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凤举和桑梧找了个角落,要了些简单的饭菜。
桑梧一心都在饭菜上,可凤举却急于打探些消息,她一边用膳,一边用视线在酒楼众人中扫过。
这时,一个长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袭晋裳在满座胡服的人群中甚为难得,两鬓微白,玉面长须,观其气度便像是个晋人。
这让凤举顿生几分亲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