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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举略一怔愣,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提起了鬼医仇景泓。
慕容灼却已经回到了主题:“贾胥的两个奴才都是死于银针刺穴,贾胥当时醉死在马车里,一无所知。为了不让他事后怀疑到黑袍人身上,我便又在他和两个奴才身上补了两剑。”
他从袖口取出两支银针递给凤举。
“这是从两个奴才的死穴上取出来的。”
凤举微微蹙眉:“所以,袭击贾胥的黑袍人是……仇景泓?”
慕容灼斜倚在了床尾,道:“据你那个剑师说,他一直跟踪黑袍人,直至对方回到了贫济堂。这个,是你命他打探到的消息。”
凤举拾起被他扔到锦被上的信笺,一字不漏地看完。
“沐景弘,仇景泓……原来如此!”
慕容灼看到她眉眼间流露出的精光,皱起眉头冷哼一声,道:“你这个女郎,时刻总想着算计别人,实在令人生厌!”
凤举自嘲地笑了笑,没有争辩什么。
她看向慕容灼,发现他身上还是穿着昨日淋雨时的衣服。
凤举的眸光不禁暗了暗,慕容灼是个重情重义、光明磊落的真君子,而自己对他,仅仅只是出于利用。
……
两日之后,凤举的身体总算缓了过来,可也因为断药多日而再一次吐血,她只能又将每日都会偷偷倒掉的药留下一碗。
慕容灼见她看着碗里的汤药迟迟不愿意喝下去,嘲笑地牵了牵嘴角。
“你这样虚伪狡诈的女郎,竟然也会害怕服药?”
凤举讽刺地笑道:“药也分良药与毒药,明知是毒药却不得不喝下去,这种滋味可比良药的苦味要折磨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