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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衍没有理会殷殷，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而且还开了免提……
殷殷把脸别过去，不想看封衍，也不想听他打电话。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饭？”电话被接起，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疲惫。
“想你了呗！忙着呢？”
封衍笑着问道，那慵懒的语气带着玩味。
“别想我，想我就没好事，刚才北宸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帮打个官司！”
电话那边的正是陆瑾年……
殷殷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她咬着唇看着封衍，呼吸都变得急促。
刚才才有些希望的心，此刻正在一点点的被抽着血……
“找他帮忙的是殷时年，你说你这官司怎么打？”
封衍单手开着车，身子慵懒的依靠在座椅上，手腕处的手表泛着低调暗沉的光芒。
“那还真不能打，我是你的辩护律师！回头我和北宸说下。”
听到这话，殷殷缓缓的闭上眼睛，指甲都扣进了肉了，却感觉不到疼。
再一次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陆瑾年从来没有打过输的官司，她找哪个律师都没用。
“你知道该怎么说，嘴巴严点！”
封衍挂了电话，也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邃。
殷殷也没说话，她感觉很累，很无力……
这些年她什么都能抗住，因为有奈奈，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缺了氧的鱼儿，快死了……
车子停了下来，封衍开了口，“下车！”
殷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