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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跟王家什么关系?
顾三小姐跟顾四少爷跟王驰又是什么关系?
那是嫡亲的表亲!
顾三小姐跟顾四少爷的生母可是王家的嫡小姐,是王驰的嫡亲姑母!
可是今日,他们却上公堂来状告王驰,把王家拉进了这个轰动大案!若是告成了,那王家可就万劫不复了!
众人如何能够不震惊?
顾长远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到底是经了风浪的,便是不清楚那位小祖宗的心思,可陛下的态度他是清楚的,陛下分明是纵容的!
既然顾家姐弟来告,自然便要传唤王驰前来。
衙役领了命令前去。
在没来之前,顾大人也没闲着,审起了卢大老爷,那行刺方家主的人指正是郑家二房的大管事买凶,可郑家五少爷却喊冤,指正是卢家大老爷做的!为的便是诬陷郑家好报当日被夺未来当家人的位置!更甚者,郑繁的死也跟卢家大老爷有关系!
当初郑繁失踪,卢家人可是在场的啊!
杀郑繁的手段如此狠,若不是恨极了,如何会这般做?
所以……
郑家五少爷也没忘记顾家姐弟的状告,直接说矿山一事便是卢家大老爷跟王家合谋的,一个为了报仇跟夺位,一个便是为了谋反争夺天下。
而卢大老爷……
他却承认了!
承认了是他做的!
郑家五少爷有些傻眼了,他所说的这些完全是为了撇清郑家的干系,当然了,若是可以一下子除掉了王家跟郑家,那是最好不过了!
郑家跟卢家、王家没什么深仇大怨,可南方就这般大,四家若是少两家,另外两家便可以扩充自己的势力。
不,萧家是最大的嫌疑人,便是最终保住了自己也是伤筋动骨了!
南方四大士族,一下子便去了三家,剩下便是他们郑家的天下!
卢家跟郑家结盟,不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势力吗?
更何况,郑繁死在了常州矿山一案中,卢家却只字未提,郑家不得不怀疑卢家另有打算,如今又闹出了这般一个买凶杀人,郑家岂能坐以待毙?!
可是,卢家竟然招了!
他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招了!
是他疯了还是另有阴谋?
郑五不是长房嫡孙,也不是未来的郑家掌托人,但郑家之所以在四家之中没有垫底那是因为郑家虽然没有出惊才绝艳之辈,却是异常的团结,嫡系几房兄友弟恭,拧成了一股绳,此趟受祖辈之命前来,除了要弄清楚郑繁之死的真相,还有便是以防别人趁机攻击郑家!
没想到还真的是来对了!
“不可能!”郑五还没应对,卢纲便先一步怒吼出口了,便是他知道大哥为了二哥夺位一事而对父亲对他们恨意极深,可他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他想做也没这个能力!移居别院之后,大哥从来没有放松过对大哥的监视,若大哥真的在暗中做这样的事情,二哥不可能不知道!父亲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大哥,当年父亲跟二哥或许对不起你,可你也是卢家的血脉,是卢家的大老爷,你不能因为手足之中的争斗便把卢家推上绝路!”
卢家大老爷只是冷冷笑着。
“大哥——”
郑五不知道卢家大老爷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不过不妨碍他落井下石,郑繁虽然不是郑家真正的血脉,但也是入了他们郑家的族谱的,他的死,郑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大人,还请大人为郑家血脉讨回公道!”
“大人,小人兄长已经被夺去了卢家继承人的位置,更是在别院养病多年,他不可能也没有能力犯下如此大案!还请大人明察!”
顾长远自然不会单凭卢大老爷一句话便定案的,不是还有顾家姐弟的指正吗?还有王家!想来那位小祖宗也绝对不会单单想要一个人来给萧家背黑锅这般简单!“鉴于案情复杂,先将所有人涉案人等押入大牢看押起来,待本官细查之后再行开审!”
“大人……”卢纲急道。
“大人!”便此时,方才前去传唤王驰的捕快回来了,说是王家别院已经人去楼空,王驰逃了。
顾长远一怔。
“钦差大人你看,他逃了,分明是做贼心虚!”顾闵大声嚷嚷道,他就知道公主绝对不会冤枉他的!说完了也没忘瞪了自己的姐姐一眼,看到了没有?他逃了!做贼心虚逃了!
顾绮嘴边泛着淡淡的苦笑,没有开口。
“卢大老爷没能力办到,可有人有就成了。”郑五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到了这一步谁不知道那有人是谁?不就是逃了的王家少爷?
王家少爷听到了风声赶紧逃了!
卢纲咬牙:“大人,王家便是真的做贼心虚,又能逃到哪里去?!”他不信王驰是逃了!更不信王家跟大哥合谋做下了那些事情!
一定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一定是!
卢纲想起了昏迷的女儿,想起了她说是她写信告知郑家跟卢家的!“大人,请给小人一些时间,小人一定会……”
“卢捕头不会忘了你也是涉案之人!”一直沉默的卢大老爷开口了,阴森森的语气,那瘦弱的眼睛都凹陷了下去的脸上满是怨毒之色。
“大哥!”
“卢大老爷虽然罪大恶极,不过这话倒是说的没错!”郑五道,“大人,卢纲既然也是卢家人,自然也算是涉案之人!自然,郑家既然也牵涉在内,郑五也该入牢,等候大人查明真相还以清白!”
“郑贤侄,卢家郑家多年交情……”
“繁弟惨死,卢捕头这个身生父亲不愿为他讨回公道,我们郑家却绝对不会任由郑家子孙惨死而不报仇!”郑五却道。
“你——”
“啪!”顾长远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岂是你们吵架的地方?!都给本官闭嘴!”
“大人……”
“你家人涉案其中,你本就不该插手案件调查!”顾长远沉声道。
“大人……”
顾长远怒拍惊堂木。
卢纲只得把所有的话都咽回去,跪了下来。
顾长远扫了一圈堂下的几人,便下令,把所有涉案的人都押下去了,包括方才说自愿入牢房的郑五少爷,不过,顾家姐弟却没有动。
这是证人,不是涉案之人。
不过顾闵自讨苦吃,说要跟萧惟关在一起。
顾长远自然不同意,先不说证人本就不该关起来,就说这顾家姐弟跟那位小祖宗的关系,他哪里敢关?就算要关,证人跟嫌疑人关在一起?传出去了他这个刑部尚书还能干下去?钦差大人黑着脸直接让人“护送”顾家的两位小主子回去了!
退堂了。
可案子还进展不说还更加的复杂了。
这是要把整个南方都给掀了的节奏!
顾长远退了堂当即便去面见裕明帝了,自然,也见到了正坐在裕明帝面前正趴在了小桌子上抄写着什么的长生公主殿下。
“臣参见陛下。”
裕明帝颔首:“辛苦爱卿了。”
“臣不敢。”顾长远道,“臣无能,公堂之上……”
“爱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裕明帝明显不想让他说下去。
顾长远自然低头领命,“臣领旨。”退下了。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长生继续低头奋斗着,这几个月来虽然有一段时间荒废了联系,不过之前下的苦工还是有效的,至少现在的字若是不提她的身份的话还是可以见的了人的。
为什么要写字?
皇帝大老爷心血来潮想要检验一下她有没有荒废功课?
或许有,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惩罚。
惩罚她胡作非为!
长生认罚了,不过却不觉得自己是在胡作非为,便真的有什么不对,也只是对不起那些惨死矿山的无辜百姓,于他皇帝大老爷,于方才在公堂上狗咬狗的那些人无关!
“高兴了?”裕明帝开口问道。
长生抬头:“生气了?”
“你说呢?”
“这样不是更好?乱成了一锅粥,你正好下手拿好处。”
“我是你父皇!”裕明帝拿起了一支笔敲了她的额头,“就算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
长生道:“可我是小人。”
“可朕记得有人说自己不是君子而是女子。”
“女子跟小人我都占了。”
裕明帝没有接她的话,就这样看着她,看的人心里发毛。
长生放下了笔,“要打要骂干脆点就是!”
“你可知错?”裕明帝果真沉下了脸。
长生垂了垂眼帘,随后下了地,跪下,“我承认我没有那般高尚的情操,矿山里头到底有多少白骨,顾闵口中的那些死人成堆的情形我也没有亲眼所见,我无法感同身受,也没有义愤填膺,我是女子,更是小人,我的心很小,我的眼界很狭隘,更是自私浅薄,谁对我好,我便偏向谁,我不想萧惟死,也便想尽办法救萧家,我……”
“草民草民,既是草,便不足为道。”裕明帝打断了她的话,“可锦绣的江山却了什么都可以,就是缺不了这些草,朕的长生公主,你能知道你错在哪里,还不枉为皇室公主。”
长生抬起了头:“若有罪孽,我承担。”
“你还担不起。”裕明帝道。
“父皇……”
“你母后牺牲自己,灭了四国公府,震慑了京城所有勋贵宗亲,让朕坐稳皇位。”裕明帝道,“可若无人制衡,假以时日必定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