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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舸不愧是高情商,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关键,绝对是因为渺渺,哥哥才会跟云涯姐姐闹别扭,还是因为吃醋这么没品的事。
晏舸本着为他哥终身的幸福事业考虑,头头是道的分析:“你连渺渺的醋都吃,真是很不应该啊,怪不得云涯姐姐跟你翻脸,要我的话,直接分手。”
分手两字,让晏颂瞳孔骤然紧缩了下,死死握着拳头。
想分手?他死也不会同意。
“看,你不同意吧,但谁让你不理解云涯姐姐呢,你也不仔细想想,云涯姐姐跟渺渺是孪生兄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从小没有享受过母爱,父亲和奶奶把两人丢到国外十年不闻不问,两人算是相依为命吧,你虽然和云涯姐姐在一起了,可你们俩感情有多深?比得过云涯姐姐和渺渺十几年的兄妹情吗?你这样做明显是把云涯姐姐往外推,哎……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哥哥呢。”晏舸失望的摇摇头。
晏舸说的道理他都明白,可他就是过不了心底那个坎儿,想起来心底就憋闷的难受。
“男人啊,吃醋是正常的,可那是对觊觎自己女朋友的男人,但是渺渺,他是普通男人吗?他在云涯姐姐心底的地位,我觉得十个你都比不了。”晏舸一语中的,情商高的吓人。
晏颂深吸一口起,拳头死死握紧。
晏舸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如果你接受不了呢,最好现在就放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要是接受得了,以后就别摆这副脸子给人看,时间长了,谁能受得了?云涯姐姐可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该要什么,如果面临选择,我想,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渺渺,以前是渺渺没回来,你们之间不用面对这个问题,而现在,你不得不正视了。”
不得不说,晏舸这番话,很直白很残酷,但也很真实。
这是渺渺出现后,他一直在逃避的问题。
云涯最爱的人不是他,这是他最无法接受的一点。
可是那个人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啊,如果他不能想透这一点,无法直视渺渺的存在,那么她们之间,还会有矛盾,矛盾累积到后来,会成为她们之间感情的一个炸弹。
分手,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根本连想都不用想。
那么他现在又是在干什么?生什么闷气,是啊,渺渺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那也是他哥哥,他吃的劳神子醋?
“哎,现在最伤心的其实是云涯姐姐啊,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偷偷哭呢,最爱的人不理解她,会有多伤心啊。”晏舸慢悠悠说道,起身离开了晏颂的房间。
晏颂愣了愣,一想到云涯会哭,就心疼的不得了,他最后走的那么决绝,她会不会误会?
一想到这点,晏颂就坐不住,换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晏舸看到飞奔离去的晏颂,得意的勾了勾唇,哥,一定要加油啊,赶紧把嫂子给我领回来,免得咱妈成天念叨,乱点鸳鸯谱。
庄曦月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晏颂,下意识喊道:“你干什么去?”
回答她的,是晏颂消失在夜色里的高大背影。
“这孩子,成天不着家,也不知道都在外边干什么。”庄曦月气道。
晏叔笑呵呵说道:“少夫人放心,大少爷有分寸。”
——
晏颂开着那辆银色跑车,在黑夜里如同一道闪电,所过之处卷起狂风,瞬间消失在路的尽头。
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他停下车,打开车门走下去。
正在门口搬花盆准备关门的老板娘瞬间花痴的瞪大双眼。
跑车配美男,真是养眼。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这大长腿,这俊美的容貌,简直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晏颂在花店里扫了一圈,问道:“我跟我女朋友吵架了,我想哄她开心,送什么花好?”
老板娘心花怒放,跟女朋友吵架了啊,这少年一看就是会疼人的。
“玫瑰,女孩子最爱玫瑰花,你送一大捧玫瑰给她,再说几句好听话,再大的气都消了。”
晏颂抿了抿唇:“那就玫瑰吧。”
老板娘摇摇头,“不过现在没货,得等明早七点,你看……。”
晏颂皱了皱眉,“明早七点我准时过来。”话落转身就走。
“那行,我给送花的打电话,让他们尽早过来。”
晏颂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最后停在择邻公寓门口,趴在方向盘上,重重叹了口气。
她现在是不是在哭?只要一想到她偷偷哭的样子,就心疼的受不了。
在车里冷静了一夜,他翻来覆去的想,在失去她和容忍渺渺之间,没有犹豫的,他选择了后者。
不知不觉中,对她的爱,已深入骨髓,深到不愿去计较她心底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高过他。
简直、没救了。
他苦涩的笑了笑,趴在方向盘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将近六点的时候,他醒了过来,这时候天光已大亮,天色还有些深蓝的朦胧,路边有早起锻炼的年轻人和提着菜篮子买菜的老年人。
朝阳初升,一点点驱散夜的黑暗和寒凉。
晏颂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驱车往花店开去。
老板娘看到晏颂,立刻笑着把包装静美的一大捧玫瑰花递给晏颂:“九十九朵,希望你女朋友能消气。”
晏颂付了钱,抱着花转身就走。
老板娘在身后大声道:“我祝你们有情成眷,百年好合。”
晏颂摆了摆手:“多谢。”
将花放在副驾驶座上,晏颂看了一眼,嘴角微勾,下一刻,发动车子离开。
——
云渺神清气爽的起床,走出卧室,这才看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缩成一团的云涯,身上什么都没盖,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小虾米。
云渺走过去,看到云涯紧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显得很不正常。
他吓了一跳,蹲下去晃云涯的身体,嘴里啊啊的叫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云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渺渺担忧急切的眼神,虚弱的勾了勾唇。
“渺渺,我没事,给我倒杯热茶来。”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昨晚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着了凉,她这破身体,想到这里,云涯就满心无奈。
渺渺立刻起身去倒水,倒了一杯热茶吹啊吹,烫的手都红了也不撒手。
云涯撑着身子起来,不由得气道:“傻瓜,那么烫你就不会松手?”
云渺端着茶杯放到桌子上,云涯抓过他的手,那白嫩的指头都烫红了,她不该让渺渺做这些事的。
云渺抿了抿唇,抽回手飞快比划着。
【一点都不疼,涯涯快喝】
他这副傻样子,她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
渺渺以为自己又惹云涯生气了,垂着脑袋不吭声。
云涯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着他的情绪。
喝了热水,云涯躺回卧室大床上,给纪蝶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趟,先暂时照顾着渺渺。
挂了电话,她沉沉睡去。
渺渺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云涯。
晏颂开门进来,感受到家里不同寻常的安静气氛,皱了皱眉。
他将花放到门口的角落里,然后抬步朝卧室走去,便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云涯,那一瞬间,他心跳几乎停止。
他快步走过去,抬手落在云涯额头上,烫的吓人。
渺渺看到他,急切的比划着什么,可惜晏颂根本就看不懂,看来抽时间他要专门去学习手语了。
他抱起云涯就要去医院,可忽然想到云涯以前说过的话,她每次发烧从来就没去过医院,一时又心疼又无奈,重新把她放回床上,去冰箱里拿出来冰袋,用毛巾裹了覆在云涯额头上。
云涯被冰的猛然激灵了一下,双手无意识乱伸,晏颂握住她的手,趴在她耳边低声道:“云涯,对不起……。”
我昨晚不应该负气,你身体本就不好,都把你气病了,我真是混蛋。
云渺拉着晏颂把他挤开,不喜欢他离涯涯那么近,晏颂也不跟他计较,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纪蝶推开门进来,看到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下意识愣了愣。
“晏少爷?”
晏颂朝她笑了笑:“蝶姨。”
“你怎么在这儿?”纪蝶皱眉问道,难道他昨晚又住在这儿了?
“云涯生病了,我一早过来照顾她,蝶姨还没吃早饭吧,正好,我做得多,蝶姨跟我们一起吃吧。”
高大的少年围着围裙,拿着锅铲,本该是清冷矜贵的豪门贵公子,和这厨房明显格格不入,美男就是美男,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那么养眼。
“你昨晚……。”
晏颂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礼貌的笑道:“我刚刚过来。”
纪蝶松了口气,把包放在鞋柜上,先去卧室看看云涯,看到云渺的时候,纪蝶惊喜的瞪大双眼。
“小少爷?”
云渺困惑的望着她,像是在仔细想她是谁。
纪蝶快步走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云渺:“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云渺挣扎了一下,从她怀里退出来,警惕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是陌生。
这样的眼神让纪蝶有些受伤:“小少爷,我是蝶姨啊,你不记得我了?”
云渺终于想起来她是谁,眼中的警惕慢慢散去,对着纪蝶腼腆的笑了笑。
这个从小就尽职尽责照顾他和涯涯的女人,他当然不会忘记,但两人之间隔了十多年的光阴,再深的感情也都淡了。
纪蝶有些失落云渺对她的态度,不过她想到这孩子的病,也就释然了,聋哑人,总是比常人更敏感些。
看着云涯熟睡的面容,纪蝶转身去了厨房,挽起袖子对晏颂道:“晏少爷,你出去吧,这种活儿让我来就行。”
晏颂笑了笑:“我想亲手给云涯做顿早饭,马上就好了,蝶姨就不要沾手了。”
纪蝶看着少年俊美认真的侧颜,不得不承认,她以前的想法狭隘了,这个少年非常优秀不说,还是真心实意待涯涯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反对呢?
纪蝶转身走出了厨房。
纪蝶和云渺吃早饭的时候,晏颂端了一碗粥并着一碗清炒的小菜去了卧室。
云涯还在睡着,晏颂叫了半天也叫不醒,无奈之下把粥和菜温着,等云涯醒来随时可以吃。
——
这个时候风口浪尖的,姜锦瑟连云家都不敢回,晚上睡在了病房里,她跟医生商量了一下,准备给姜锦弦转院,转到邻市的私人医院。
一方面离开江州这个伤心地,二来,也是为了躲纪云涯。
她准备上午回一趟云家,收拾些她和阿弦的行礼,然后给云姝道别,不管到时会面临什么情况,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医院的半夜,总是静的渗人。
姜锦瑟明明疲惫的上下眼皮打架,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可能是医院的沙发太硬了,这些年养尊处优给惯出来的。
这样想着,她起身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早已睡熟的阿弦,把病房的灯给关了,病房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和路灯投注而来浅淡的一线光影。
姜锦瑟摸黑躺倒沙发上,黑暗总能放大疲惫,闭上眼睛,这次很轻易就进入了梦乡。
“咔嚓”病房门从外边打开,一道黑影走了进来,走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到病床前,朝床上的人伸出魔爪……
——
姜锦瑟一觉睡到天亮,腰疼的她差点直不起来。
下意识往病床上看去,却看到病床上空荡荡的,哪里有阿弦的身影。
她愣了愣,飞快跑过去,把床上的被子全都给掀了。
阿弦呢?
阿弦跑到哪里去了?
她跑出去,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我妹妹呢?你有见到她吗?”
护士摇摇头。
姜锦弦失踪了,在医院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姜锦瑟大闹院方,结果把医院监控都调出来,也没有发现线索。
最后医院决定报警,被姜锦瑟制止了。
不是纪云涯就是何安,现在就这两个人有最大动机。
她决定碰碰运气,去了何家。
何夫人就差拿把扫帚把她打出门去,天知道她看了直播后气成什么样子,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娶回来,把她何家的脸全都丢尽了。
何夫人这两天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门都不敢出,聚会也不敢去了。
心底把云姝也连带给恨上了。
“云家的人和姜家姐妹以后不准踏进我们何家的门,否则你们谁放进来的,谁就给我滚蛋。”何夫人撂下狠话,是真的气急了。
一众下人唯唯诺诺。
坐在沙发上,气的胸膛起伏,想了想,给何安打过去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接通了。
“喂,儿子啊,你在哪儿呢?昨晚怎么没回来?”
“有点事,你就别管了,该回家的时候我自然就回去了,我还有事,先挂了。”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孩子。”何夫人摇了摇头。
应该被刺激的不轻吧,何安那么喜欢姜锦弦,现在却受到这种欺骗,哎,她们何家是遭了什么孽,遇上姜锦弦这要命的贱人。
自己生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看着风流浪荡,那是没遇上让他动心的姑娘,跟他爸一样,骨子里长情。
心底再次把姜锦弦骂出了翔,这个贱人,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非得扒了你那层狐狸皮不可。
——
江州某中档小区,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内。
房间里拉着窗帘,四周一片阴翳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她的四肢成大字型,双手被床头铁柱上的铜环扣住手腕,脚腕也被床脚的铜环扣住,整个人固定在大床上,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躺在那里。
在白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十分淫靡。
少女缓缓睁开双眼,脑子当机了几秒,才缓缓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扣,吓得摇晃起身体来,却怎么都挣脱不了,那铜环叮叮当当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
“这是在哪儿?是谁?究竟是谁?快放开我。”少女吓得大叫起来,心底被巨大的恐惧充斥着。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赤身裸体、双手双脚还被这样固定起来,都要吓得半死。
漫长的时间过去,在她叫的喉咙都哑了的时候,依旧没有人回答她。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下一刻,一道身影提着一个手提袋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清那道身影,少女惊恐的瞪大双眼:“何安……是你?”
来人抬眸看了过来,那是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看向姜锦弦的时候,眼底燃烧着愤怒而仇恨的火焰。
阴恻恻的勾唇一笑:“姜锦弦,见到我很意外吗?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姜锦弦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何安,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快放开我……。”
何安把手提袋扔地上,把东西从里边倒出来,皮鞭、藤条、电击器、夹子、蜡烛……
姜锦弦瞳孔骤缩,忽然疯狂的摆动起来,“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何安拿着皮鞭一步步走到姜锦弦身边,忽然扬起来一鞭子抽在姜锦弦身体上,“啪”的一声脆响,姜锦弦疼的眉头紧蹙,一声痛呼从唇齿间溢出,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哭啊,叫啊,你不是最能哭吗?怎么不哭了?”何安阴冷的笑道,看到那肌肤上迅速红肿的鞭痕,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又是一鞭子毫不犹豫的抽下去。
“啊啊……。”下一刻姜锦弦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她叫的越大声,何安越兴奋。
到最后姜锦弦叫累了,何安翻身骑在她身上,在姜锦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凶狠的咬上她的唇。
姜锦弦从来不知道,何安竟然是这方面的变态,从身体到精神上,对她进行疯狂的凌辱和折磨,她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知道她快要死了,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灵魂都已经飘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安终于停下了,他去洗澡,然后围着浴巾走出来,看着大床上凌乱不堪的画面,嘴角阴森的挑起。
何安叫了外卖,他吃了几口,然后逼迫着姜锦弦往她嘴里塞,她吐出来他就扇她巴掌,姜锦弦逼迫着自己咽下去,不能饿死,她一定要活着,这些屈辱这些痛苦她都一一记着,总有一天她要亲手还回来。
纪云涯、姜锦瑟、何安、你们都给我等着。
吃了饭后,何安又开始了,这次进行到一半,姜锦弦流了好多鼻血,将白色的床单都染透了,满嘴的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何安也吓了一跳,这时候,姜锦弦脸色扭曲起来,脸色白的吓人,她柳眉紧蹙,似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她再也忍受不了,痛苦的大叫起来。
何安抽身离开,冷眼看着。
只见姜锦弦身下大滩大滩的血氤氲开来,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十分刺眼。
姜锦弦看着身下的血,忽然惊恐的瞪大双眼,再迟钝她也察觉到什么了,不由得大声哭了起来,哭的那么绝望,那么痛苦。
何安一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了?”
姜锦弦忽然怨恨的瞪着他,那眼中的滔天恨意,如同恶鬼一般,令何安下意识有些心惊。
“我的孩子……。”她咬着唇,声音干涩的说道。
没想到,她骗了云深,骗了何安,到最后,真的怀孕了,可是现在…孩子没有了。
何安看着她的肚子,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冷哼道:“这是你跟云深的孽种,没了最好。”
姜锦弦忽然笑起来,配上满脸的血和苍白的面色,显得是那么凄绝。
“何安,这是你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他,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姜锦弦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这是何安的报应,也是她的报应。
何安惊了一瞬,遂即冷哼道:“你别想再骗我,这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你不信没关系,反正孩子已经没有了,再追究他的父亲是谁又有什么意义?你等着吧,晚上做梦,这个孩子一定会去找你……。”
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姜锦弦绝望的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到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从云端跌落泥沼,这一切源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