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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特地请了一天假,在家忙了一桌菜。中午,简建国回家给两个孩子送行。
餐桌上气氛压抑,除了沈晴偶尔给两个孩子夹菜,基本上没人说话。
饭后,简建国把凌涛叫到书房。爷儿俩面对面坐着,喝着茶,半天,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简建国先问道:
“几点的航班?”
“5:50。”
“哦!到了那边,打个电话回来,让我和你妈好放心。”
“嗯。”
“和亦风联系上了吗?”
“没有!”凌涛说完,起身给简建国加了茶水,放下热水瓶,接着说,“如果有机会,烦请爸转告风儿,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你还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小兔崽子,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哪里还把我当你爸呀?”原本心平气和的简建国突然火冒三丈,顺手把桌上的茶杯狠狠地向凌涛头上甩去。
凌涛愣住了,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丝毫没有避让。只听“咚”的一声,茶杯在凌涛额前一破为二,把额前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后,“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片溅得老高,杯盖儿倒是蛮结实,在地上划了几道弧,最终完好无缺地停下来。
立刻,凌涛的额角血如泉涌,血混着粘在脸上的茶叶一齐往下淌。一会儿功夫,白衬衫的胸前染红了一大片。
茶水很烫,衣服滚烫地贴在身上,胸口的皮肤和脸上的伤口轮番揪心的疼,凌涛硬是没皱一下眉,相比这些伤,心,早就支离破碎。记忆中,这么多年来,简建国第一次冲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简建国还不解气,操起墙角的笤帚,拼命地抽打着凌涛,凌涛一动不动,任他发泄。
正在洗碗的沈晴听到书房里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放下抹布,手也没顾上擦,连忙跑过来,看着对峙着的爷儿俩,赶紧解围,“怎么搞的?哪有用笤帚打孩子的,会晦气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建国啊,不是我说你,孩子们今天就要走了,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明知最近血压高,还不悠着点,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我不让人省心?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刚才都对我说了些啥?”简建国气得直喘粗气。如果凌涛是自己亲生的,他非得掐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