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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一甲明白了于发和的用意,原来是于主任向他炫耀呢。如果他答应娶聪聪,房子就肯定不成问题了。
“一甲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参加晚上的局子吗?”于发和问。
“我说不好,您是说和我有关系吗?”申一甲反问。
“你小子反应还行。”于发和打了一个哈气,“酒桌上的那个柴主任是个关键人物,你调到接待办的事,必须过她这一关。”于发和说。
于发和并没有喝多,别看柴主任只是个处级干部,但她负责编委的常务工作,机关普通工作人员的进出,都要经过她这一关。他领申一甲参加酒局,就是想给申一甲铺个路。他带着申一甲来到这栋房子里,也是想暗示申一甲,如果娶他的宝贝闺女,肯定不会吃亏的。
申一甲有些紧张,于发和又出牌了,只要他吃下于主任的这张牌,这手刚理顺的牌就算和了。他一门心想着怎么回答于主任,片刻的功夫,脑门儿上就冒出了细汗。
“一甲啊,你调到接待办的事已经定了,下一步会尽快走程序。”于发和说。
“谢谢主任。我一定好好工作,决不辜负您的培养。”申一甲说。
“不用客气。”于发和说,“这件事还需要一些必要的手续,有可能快一点,也可能慢一点,你要有思想准备啊。”
“是是。”申一甲随口应着。
申一甲回到推拿店,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于发和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和不安,一直到出门,也没有提到他的宝贝闺女。
进接待办的事,于发和已经答应了他,但他和聪聪的事,他还没有答复于发和。他发现于发和在拿进接待办的事吊他的胃口,如果他同意与于发和的宝贝闺女相处,调入接待办的事,肯定就不是问题了。
可是申一甲心里很不情愿,他很同情聪聪,但同情代替不了爱情,何况她患病留下的后遗症,他也很难接受。如果他拒绝于发和呢?他有可能是进不了接待办。现在于发和并没有对孙婧施压,她根本不知道他目前的处境。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钟,推拿店里来了一个表情阴冷的男人。
来人是孙婧的老公姚云龙,三十出头,申一甲并不认识。
申一甲从来没接待过姚云龙,可姚云龙不仅能说出他的名字,还点名让他做推拿。
“对不起,我现在不接待散客了,我的客人都是有预约的。”申一甲现在只接待有预约的老顾客,新顾客不收了,想接着做的,他都交给了别的按摩师。
“你这不过是小本生意,有这么火吗?”姚云龙冷冷地问。
申一甲见来人口中带刺,明显是在找茬,估计是个不好得罪的主。
“你既然已经来了,如果非要做的话,我就给你做一次。”申一甲说。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姚云龙说。
“这次就这样了,你以后再来的话,最好礼拜天,事先来个电话,确认一下。”申一甲说。
姚云龙气哼哼地把衣服甩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推拿床上,鞋也不脱就躺了下去。
申一甲看着姚云龙的脚,无奈地笑笑,上前在他的腿上拍了拍,让他把鞋脱掉。一个来做推拿的人,不可能这点规矩都不懂,他执意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故意的。
“哪儿不舒服?”申一甲问。
“浑身不舒服。”姚云龙说。
“那就推全身?”申一甲明白了,又一个来放松全身肌肉的。他随手把推拿巾铺在姚云龙的后背上,先在他的头部的穴位揉捏起来。
姚云龙没有像别的客人那样,习惯性地闭上眼睛,他的眼睛始终睁着,不停地在申一甲的脸上、身上搜寻着。
申一甲明显地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客人,看起来他并不享受,甚至还有点难受。
“做这行几年了?”姚云龙问。
“不长,两年多吧。”申一甲说。
“家是哪儿的?”姚云龙问。
“乡下的。”申一甲说。
“哪个乡下?”姚云龙问。
“您一定要知道吗?这和推拿有关系吗?”申一甲说。
姚云龙见申一甲没有回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怒冲冲地瞪着他。
申一甲怀疑自己刚才一溜号,可能下手重了,忙赔着笑脸,让姚云龙躺下。不料姚云龙把他的手一甩,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