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不是有能让男人无法生育的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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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对拓跋焱的大叫大骂充耳不闻,带着一脸戏弄的笑容朝拓跋焱走过去。拓跋焱这时候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真的想要给他穿上那件桃粉色襦裙倒也不容易,霍沉便只是把裙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像模像样地拉好。然后就站在那里歪着头,伸出一只手摸着下巴,欣赏他现在的样子。

“啧啧,不错,虽然是个男人,但还真没有几个女人能有你这种容貌。”

“放屁!”

拓跋焱气得脸都涨红了,于是那一张本来就宜喜宜嗔的漂亮小脸,就更显得色若春晓,娇艳欲滴。

“你眼睛有病啊!老子明明长得这么威风凛凛,威武雄壮,你他妈才像个女人!”

霍沉:“……”

这要是谁看着拓跋焱能说出威风凛凛,威武雄壮这八个字,那已经不是眼睛有病,而是眼瞎了吧?

外面院子周围的引荒楼杀手们只听得满头黑线。引荒楼本来是个杀手组织,虽然隐藏在喧嚣嘈杂的市井之中,但不管在哪里,内部的气氛一直是神秘而又肃杀,充满了死亡血腥气息的。但现在基本上跟外面真正的市井没什么两样了,那些大吼大叫的草字头和三字经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到,比市井里的泼妇骂街还要凶悍几分。

这些天来楼主身上的尸毒解得差不多,其实已经根本不需要经常饮血,但还是几乎天天去格罕大王子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跟逗一只宠物一样恶趣味地逗着人玩儿,仿佛是看见格罕大王子被他气得半死,他就格外开心。

他们在引荒楼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霍沉对任何一个活物表现出这么大的兴致。作为引荒楼楼主,霍沉大部分时候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少待在引荒楼总坛内,做的事情也是极为神秘诡异。引荒楼杀手们对他的了解有限,总是存着满腔畏惧心理,就像是对待一只行踪莫测而又强大恐怖的鬼怪。

现在因为拓跋焱被困在总坛,霍沉就也经常在总坛出现。大约是因为心情好,而且身上的尸毒解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靠活人鲜血来压制,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杀过一个少女,霍沉身上的那种血腥气息和阴森之意都淡去了许多。

这般故意去逗人玩儿看人生气,虽然也十分恶劣,但跟他以往的残忍嗜杀邪恶变态已经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而且总算有了几分活人的烟火气息。

至于那位格罕大王子拓跋焱,生命力着实旺盛。一般人被绑上这么长时间,人都得废了,拓跋焱还是生龙活虎,每天的草字头音量高亢,底气充沛,一个比一个响亮。

每次霍沉让人把他拖起来洗澡换衣服之类,都得提前一天下药,中间有一次不慎没有做好准备,拓跋焱就接二连三地拿人当锤子在墙上撞出了一排的大洞,又把一堆人扔得满天乱飞,屋顶都差点给他掀翻,后来还是引荒楼十几个杀手集体出动,才重新把他制服住。

按照霍沉以往的行事风格,哪会容得拓跋焱这么活蹦乱跳。他要的反正只是拓跋焱身上的血,又用不着拓跋焱完好无恙,只要挑了拓跋焱的手筋脚筋,任凭拓跋焱再怎么天生神力都再也翻不起风浪来,省事得多。

但霍沉就不。宁愿留着拓跋焱把引荒楼总坛闹得鸡飞狗跳,费上不知多少倍的心思力气拘束着拓跋焱,也没有干净利落地把人废了了事。仿佛看着拓跋焱这般闹腾,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过,以霍沉的心性,这么个玩物恐怕只是一时新鲜,不可能留得太久。等到身上的尸毒彻底解了之后,这位格罕大王子的小命大概也就到头了,所以引荒楼里的众人现在倒是还忍得了拓跋焱。

跟引荒楼总坛隔着两条巷子的一处院子里,有一座破破烂烂的两层小楼,其实也就是在一层上面加了个小阁楼,却比周围的简陋平房高出许多。小楼边长着两棵香樟树,枝叶繁茂,树梢跟小楼差不多高,把小楼二层大半都遮了起来。

二层房间的屋顶上面,架着一个像是望远镜一样的长长圆筒,整个儿是藏在屋顶里的,只在层叠的瓦片下面露出了一个玻璃的镜头,在香樟树枝叶的掩映下,远远望去根本看不出来。

以前中原也有望远镜,不过镜片都是由纯净透明的水晶打磨而成,十分珍贵难得。自从水濯缨在夏泽造出玻璃之后,望远镜这东西的应用倒是越来越广,也出现了越来越高的倍数。

那望远镜的镜头,正是对着引荒楼总坛的那个方向,在这里隐约可以远远看到拓跋焱所在的那个房间的门口。房间里的景象虽然看不见,但每次有人出入房间,倒是都能看得到。

一个身穿市井百姓粗布衣服的人正坐在屋顶下的横梁上,看着望远镜里面,下面房间里又走进来另外一个同样身着布衣的人。

“主子的命令传来了,把格罕大王子抓过来。”

屋顶上的人吃了一惊:“现在?我们才监视了没多长时间……”

“对主子来说已经够了。”下面那人冷淡道,“主子判断他有用就是有用,我们难道还要怀疑主子不成?”

屋顶上那人便不说话了,只是应了一声:“是。”

……

东仪,崇安皇宫,凤仪宫。

“皇后娘娘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大约最近有了忧思,导致泌乳有所减少。”

白翼给水濯缨诊过脉后,顶着旁边绮里晔不善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说。

现在已经是九月初。这段时间以来,水濯缨感觉自己的乳汁分泌越来越少。尽管下奶的食物一直流水不断,喂奶的次数也一直没有减少,但就是越来越不够墨墨和妖妖吃的。

幸好她在五个多月的时候就开始给两只小包子增加辅食,实在不够的时候就请奶娘过来补充,肯定不会饿着两只小包子。不过她还是固执地喜欢自己喂奶,所以让白翼过来给她看看。

白翼说的没错,心情可以影响新妈妈的泌乳量,最近她确实操心得有点多。

东仪和西陵之间的战事开始时一帆风顺,但是前几天从西陵那边刚刚传来消息,即墨缺抢在他们的前头,去见了乌坦的可汗萨尔勒。

果然如他们所料,萨尔勒已经被即墨缺说动,决定帮西陵。现在西陵军队已经根本不和东仪军队正面交战,一直在东躲西藏地后撤,并且也摸索出了应对泥黎阴兵的办法,那就是尽可能地把军队分散开来。

泥黎阴兵不可战胜,但是问题在于它们不容易分散开来行动。水濯缨把泥黎阴兵的命令权给了东仪军队的兵马大元帅白洛,也就只是白洛一个人而已,战场上除了白洛以外没人还能指挥得动泥黎阴兵。这在一方面上虽然保证了泥黎阴兵的绝对忠诚,但另一方面,也使得命令的效率变得相对低下。

白洛把泥黎阴兵分成了五支队伍,这五支队伍不在一个地方,但是只能由他一个人来亲自指挥,命令有变更的时候,他就只能来来回回地跑。他又不敢使用信物来传达命令,比如说见信如见人之类,泥黎阴兵都是些没脑子缺心眼的,一旦信物落到敌人的手里,或者被敌人仿制,泥黎阴兵也来个见信如见人,那就麻烦了。

西陵军队十分敏锐,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开始分散行动。

哪怕有几十万西陵大军同时上阵,也不是两千多泥黎阴兵的对手。但如果这几十万西陵大军不凑在一起,而是分成多支,像打游击战一样这里一晃那里一晃的话,就意味着泥黎阴兵也要相对应地分成多支,这样东仪军队这边的行军速度就成倍地慢了下来。

以至于绮里晔和水濯缨原本预估半个月内可以攻破西陵盛京,现在半个月已经过去,东仪军队距离盛京还有数百里,而且这数百里肯定也没那么快攻下来。

乌坦那边帮助西陵,则是给西陵军队提供了大批的粮草,让西陵军队把这绕来绕去的时间拖得更长,并且接纳西陵的大量流民进入乌坦国境内。

东仪军队攻入西陵国境内之后,虽然从未有过屠杀平民的事情,但几十万大军深入西陵国土,距离东仪太远,粮草军资一时跟不上的时候,难免要以战养战,直接从西陵人的手里抢。而且百姓们一听说泥黎阴兵天下无敌,西陵迟早会被东仪所灭,恐惧和惊慌肯定少不了,大都拖家带口地提前出逃。

这时候乌坦接纳这些流民,给了流民一个安身之处,避免在西陵内部引起暴乱,对西陵来说也是一种缓解局势的重要举措。

即墨缺既然和萨尔勒谈过,那么这肯定就是即墨缺的意思,他现在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既然要拖时间,说明即墨缺肯定有了某些办法,这才是水濯缨最担心的地方。

她现在心里总有种隐隐的不好预感,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大概就是一种对于危险的直觉。她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用正常的思路来揣度即墨缺,即墨缺这次要做的事情,肯定不会是轻描淡写的小动作。

绮里晔在旁边,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一点也不喜欢看见水濯缨亲自给两个小兔崽子喂奶,但水濯缨泌乳少了,就更没有他的份,偶尔抢一两口估计都抢不到。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在产后哺乳期,听宫里的嬷嬷说,女人在产前产后本来就是心理比较敏感脆弱的时候,不比往常,这么忧心忡忡的,对身子总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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