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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义王总算应了,“虽然我是答应你了,但是你心胸好歹宽点啊,这才多久,又闹出糟心事来,桃儿又没做什么,你惩罚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说来说去半天了,重点在最后这句话上。
要是桃儿没在义王面前说什么,蒲陶都不信,毕竟只要随便问个下人也该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而现在人直接过来就兴师问罪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蒲陶现在真怀疑了,这桃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这些再浅显不过的伎俩居然出自她手,是真的蠢,还是只是在试探她?
思及此,她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稍稍抬了头,睨了他一眼,“王爷觉得臣妾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蒲陶语气虽然浅淡,那双眸子却极为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但她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淡然处之的感觉,让人莫名的想要去信服她。
义王及时的拉回这个念头,忍不住皱眉,“又罚银例又禁足,也还是未免太重了些。”
蒲陶把话本往桌子上一放,背再朝后倚了倚,姿态闲适,一副懒散的样子,只是眉梢轻轻上挑,气势似乎更足了点,“应氏头天去的时候,其贴身丫头擅自离守,偷溜出门,未曾发现这事,导致应氏早早去了,没一人阻止,可见平时又是多怠慢的。”
“按照我朝律法,这种目中无人的奴仆当处极刑,臣妾自认并未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桃氏却一再庇护,阻止,甚至加以指责臣妾过于狠心。”
“她不在意王府的面子,但臣妾还是要顾及的,当时如果不惩罚桃氏,尽快解决此事,若是日后传出去了,外人又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