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4ibo.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雪祭司进了门,直直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可是惯常走的路今天被堵了。
雪祭司有点不满意,但她也是个表情不怎么丰富的,只是盯着那突然变了位子还突然长大了许多的花丛思考了一会。
“这些花怎的又乱跑了?”枣红色衣服的小丫鬟晃晃头上的银铃铛,“难不成肥料又被消化完,开始造反要养料了?大人不要发怒,阿顽这就去再给拿点狗血来喂它们。”
小丫鬟很积极地跑了。
“不安分!”雪祭司随手一挥,红色的手泛出不大明显的红光,那些花跟有了生命似的,惊恐地开始大幅度撤退,但还是有一部分慢了,立马从妖艳贱货的嘚瑟花变成了残花败柳的泥土养分。
退出来一条直通对面最小的一间竹屋的半米宽的小径。
不期然地,路中央躺着一个布衣男人,看身姿腿长手长,因为侧着身子,腰线绷得很直,嗯,屁股也很翘,看脸蛋,好吧,脸蛋朝向问题看不清,不过脖子那块好肉,可是白的不差自己。
雪祭司眯了眯眼,高高在上的倨傲神色慢慢褪去,眼神有点诡异的亮,款步又走近了两步。
隐约听到克制的哼唧声。
小丫鬟阿顽背着一皮囊的狗血又铛铛地跑了回来,看着祭司大人盯着什么东西看,跑过来一块看。
“大人,这看着是个男人,大人啊,没想到,您的有生之年还有男人自愿躺在你面前呢。”阿顽一边说一边把皮囊拿下来,把狗血随便一泼,有两朵战战兢兢的花贪嘴,特地摇晃着来接空中的狗血,用力过猛,狗血给反弹到了路上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