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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始终不发一言,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听着她略带悲哀的声音,可他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帮不上她。
待得她直起身子来,收回自己的手,转身看向他,他终于抑制不住地牵住了她的手:“阿白,可以回家了吗?”
她便任由他牵着,走在他身后,他的背影很宽阔,很伟岸,很让人安心,他的掌心很温暖很有力量,突然,她从身后抱住他,夜墨的身子一颤,呢喃道:“阿白,怎么了?”
她环抱着他,手放在他腰上,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夜墨动容,他怕身后的人在哭,他想要转过身来,小白抱紧了他:“你别动。”
夜墨伸手拍着她的手背,声音极尽宠溺:“好,我不动,我不动,阿白,怎么了?”
小白将脸贴在他温暖的背上,声音喃喃:“宁柯入土为安之后,我不会再提他了,你也……不能……不准再说那样让我痛彻心扉的话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知道她说的是质疑她心中有宁柯这样的话,他的胸口被她的话堵得死死的,压抑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十恶不赦无法挽回的错事。
“好,阿白,从此,我不再怀疑你。”
小白却依旧一动不动,声音里是无尽苍凉:“你不知道的是,这半个月里,我时常做噩梦,每每做到我中了枪倒在你怀里,我捏着你的衣襟,口口声声和你说,夜墨,我不喜欢宁柯,我只喜欢你,我只爱你,可……梦里的你,很决绝,很冷漠,很坚定不移地认定了我爱的是宁柯,给我定了死罪,那样的梦,那样清晰,清晰到我每次醒来都会浑身发抖,这样的我,何其无辜,被你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越是不想梦到,隔天却越是容易梦到,到最后,我都不敢睡觉了。”
这样楚楚可怜诉说着心中委屈的她,该死地让他心疼到了骨子里,他握紧她的手:“阿白,不会了,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只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