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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院长来不及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发出来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嗓子:“墨少爷,枪伤手术是……这么长时间,是正常的,是合理的。”
这种时候和他们家少爷讲道理,那就是个枉然,这种时候了,这种歇斯底里到失去所有理智的人才不管你是不是正常的合理的,他想要看到他的阿白,他想让她完好无缺。
他不要他的阿白因为替他挡了一枪而有生命威胁,不要,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他也苟活不下去了。
他的香烟抽到第七八根的时候,手术室的灯黯了,夜墨手指间夹着的烟便掉落到了地上,高院长在他身后赶紧将烟头捡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然后又吊着一颗心跟在墨少爷身后。
夜墨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手也无处安放,就这么盯着那缓缓打开的手术室的大门,穿墨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出来。
医生护士都很疲倦,毕竟一台历时九个小时的大手术对他们的体力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抬眼一看便是眼眶通红的夜家少爷,赶紧强打了精神走过去:“夜先生……”
夜墨呼吸一窒:“她……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摘了口罩,虚弱地对夜墨说:“患者没有生命危险。”
夜墨悬着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神经绷太久之后放松下来的人连腿都软了,若不是裴毅伸手扶住他,或许,他就直接轰然倒塌到地上去了吧。
医生又说:“但暂时,患者还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