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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拦到了出租车,准备要上车,夜墨却抱住她的腰,做最后的挽留:“我不准你走。”
小白声音悲怆:“不准我走?你凭什么?”
小白一个擒拿手,将夜墨推出了车外,自己上了车,夜墨的身影渐渐远去,小白的眼泪才终于打湿了脸庞,她只觉得委屈无比,也觉得心痛难忍,她这些天的提心吊胆全然成了笑话,早知道就不瞒着了,设身处地为他考虑,顾及他的情绪的后果却原来就被他误以为是背叛,她怎能不伤心?
夜墨站在原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心中怒气更甚,但也不知道该气谁,那小疯子条理清晰,一脸堂堂,一番话说下来好像错全在他身上了,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将错全认了下来,他胡乱地掳了把头发,找不到该气的人,只更加气了。
炮灰彭程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上车去追夫人,夜墨怒然看他:“所以你也觉得错全在我身上是吗?”
彭程身子一抖,他又要来承载他家boss的怒火了,可这次少爷是盛怒之下啊,他承受不来啊,他越发小心翼翼:“我没觉得您错。”
少爷又胡乱地掳了掳头发:“所以呢,所以你觉得是她错了是吗?为什么她错了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彭程不敢乱说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人家要是和好了,那岂不是他到时候就得罪了那位夫人,得罪谁都行,就是夫人万万不能得罪啊。
少爷见他不说话,只更加怒了:“连表态都不敢,要你何用!”
少爷往车边走去,彭程赶紧跟过去,是是是,他是废物,他不敢站队,站队一时爽,后果很凄凉
少爷一肚子的火没有彻底发出去,非常憋闷地上了车准备回家,车子开了不多时,少爷又下指令:“去万泰花苑。”
钱叔得令,立刻改变方向往万泰花苑去,半个多小时候,车子稳稳停在了小白的楼下。
楼上的人满脸阴郁地坐在饭桌边,小庄和吴阿姨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低气压,关切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小白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没事没事,你们都吃饭吧,不用管我的。”
旧情难忘这样一个词儿如鲠在喉,叫她吃什么都食不知味,小白是很敏感的人,她又是重情的人,她不喜欢别人误会她,所以她一直与宁柯保持着距离,哪怕宁柯百般恳求她,威逼利诱各种让她不要和夜墨在一起,她都没有如他的愿。
可他病了,她总是没有办法继续袖手旁观下去,如梁医生说的,他甚至都有自杀倾向了,如果她再恪守那些所谓的界限,那宁柯真的出什么事了,她肯定会自责地无法原谅自己。
小庄见她不高兴,夹菜到她碗里:“姐姐,你要吃饭啊。”
小白正要动筷子,听得敲门声,小庄立刻就要往门边去,被小白拉住,她当然知道会是谁来,只是她现在并没有想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