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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柏德站在门口,沉默至极。
激活恶魔血脉后他的脑子比以前清醒很多,他知道康姆斯不会跳下窗台,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真的用碎瓷片划破自己喉咙,坐在窗台上的男人虽然嘴上轻佻,但其实非常紧张,他所有行为都在向自己传达一个信息,他非常不愿意和自己做这种事情。
阿奇柏德最终选择离开康姆斯房间,门咣当一声被关上,康姆斯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正要从窗台离开,突然发现下方走廊上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其中一个虽然隔太远看不清长相,但是那头标志性的金棕色头发在月光下分外显眼。
玛丽安和克雷多正摸黑蹲在宫殿内花园外,他们躲在柱子后面探头探脑,确认没人以后才走入花园。
克雷多:“幸好宫殿内部守卫不多,那些红眼睛的家伙都守在宫殿外围。”
玛丽安四处张望:“你不是说你有信使吗?他人在哪儿?我们得快点给辛迪加和黑帆的人发信息,告诉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好让他们小心西泽尔那个危险的家伙。”
“别着急。”克雷多轻吹口哨,在不远处树上待命的黑影张开翅膀飞到他手臂上。
玛丽安月光下仔细打量挂在克雷多手臂上的鸟,它脸上和腹部的羽毛雪白,眼睛溜圆,脸也圆得像大饼一样。
“噢~”玛丽安被萌得捂住胸口,她对这种可爱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只鸟的脑袋:“你的信使居然是一只鸟,这是什么鸟?它长得可真可爱~”
克雷多没有制止玛丽安的行为,他就像看好戏一样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那只鸟眼睛突然发光,它狠狠啄向玛丽安手背,玛丽安连忙收手,发现自己虎口被啄出一团乌青。
“在我们那边,像你这种喜欢乱摸的人一般都死得很快。”克雷多边说风凉话边把字条卷成条状塞进宠物脚环里,他告诉玛丽安:“我的宠物是只沙漠夜枭,它脾气可不怎么好。”
啪,一块碎瓷片砸在两人身旁的花台上,玛丽安和克雷多连忙躲到花台后面,夜枭发出咕咕鸣叫,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
玛丽安与克雷多探出头,看到三楼窗台有个黑影正在朝她们招手,在月光下依稀能辨认出那是康姆斯,玛丽安高兴的从花台后方站起来,她拉着克雷多往走廊里走:“走,我们去找他。”
克雷多连忙把玛丽安扯了回来:“你疯了?三楼外面有人把守,我们应该从这边爬上去。”
他伸出手,藏在袖套里的机关射向康姆斯所在窗沿,挂钩牢牢卡在金属窗沿上,还没指头粗的半透明绳索自动往回收,克雷多搂住玛丽安的腰,带她轻松上楼。
康姆斯已经猜到另外一个身穿女仆装的家伙就是克雷多,他去床上扯过被单裹在腰间,把阿奇柏德留下的烛台端在手里。
玛丽安和克雷多从窗口爬进房间,康姆斯端起烛台打量身穿女仆装的玛丽安:“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定了。”
“我没事,我当时只是被西泽尔打晕了。”玛丽安望着一只手挂在胸前,上半身赤裸,腰间用被单裹住的康姆斯,忍不住问道:“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