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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感觉到宋军医的某些变化时,柴安安选择直接面对。
被柴安安直接回视时,宋军医接站起来的动作回避了这种直视,转身时,她说:“我走了,明天会再来。”
“谢谢。”柴安安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对着已经掀开帐篷门的背影又加了两个字:“欢迎。”
明显地感觉到,宋军医不是一般的医生,柴安安嘴里的微笑慢慢收敛,消失殆尽。
接下来,就是吃睡一天。
完全没有人来提审柴安安的迹象。
后来几天换药,都是年青的小护士,几乎不主动说话。
柴安安也不是主动说话的人。换药不成了普通的医者与患者之间的例行公事。
那么,柴安安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猪式生活。
第五天,来拆线的是宋军医。
宋军医说伤口长好了,不做激烈运动就行。
按常规,柴安安应该道谢。只是她不谢反问:“有没有听说廖镪这个名字?”
宋军医动作呆滞了一下,然后摇头:“没听说。”
再问也不会有其它有内容的干货了,柴安安和宋军医简单的客套告别。
就现在的环境,虽然没有出过帐篷,可是靠听也能听个大概,柴安安发现帐篷的背面是动静最少的。
如果想脱困也是有办法的,只是柴安安累了,暂时不想折腾。
十天后,被隔离的柴安安不仅没有其它四个队友的任何消息,更没有廖镪的消息。她想着应该想办法打听点什么,还没付诸行动,就被送走了。
送走的路上,柴安安了解,到这时为止,这次拉练,撒出去的人,能回来的极少,多半在半路就已经放弃,然后退回原编队。已经回来的好像就只有柴安安这几个人,对岸说是也出现过人影,可是强过河的没有。
不过柴安安这也只是听压解她的断断续续地说的。她很想知道廖镪的消息,可是没有找到可行性办法,看来就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出口打听,这些人也不知道。
下直升机后,柴安安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沧城。
更出乎预料的是,母亲柴郡瑜出现在了机场。
带着一腔的愧疚,柴安安说:“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
“回家再说。”柴郡瑜面色平静,眼神温和。
只是和柴郡瑜一起来接柴安安的还有一个穿着便装、身材健硕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国字脸,五管端正,从哪方面看都是中规中矩的普通男人。